點點頭,身形搖動做了個請的手勢;
壯漢哈哈一笑,立即衝過來迎面就是一拳,白小雨不退反進左臂撥開來拳,揮掌拍向壯漢胸口,壯漢左臂隔開的同時左腳上前弓步右臂一個肘擊同樣砸向白小雨胸前,白小雨明顯感到自己速度上佔很大優勢,他輕易地側身躲過,雙掌齊發拍向對方;壯漢雙臂交叉護胸急忙後退,還是慢了一些被擊中雙臂,站立不住踉蹌著倒退幾步才站穩腳步,白小雨正要繼續發招,突然不遠處響起一陣手機鈴聲,壯漢喊一聲:“停!我接個電話;”
白小雨立即停下,心裡激動萬分,我靠,我竟然能打過這麼一個會武功的壯漢,是不是我也成為高手了,起碼不是人見人欺的菜鳥了吧;
白小雨注意到不遠處陰影裡停著一輛轎車,壯漢走過去開啟車門坐進去,過了一會兒出來,對白小雨說:“今天有急事,改日再來和你切磋,臭小子,有兩下子;”
明顯感覺到對方沒有惡意,可能是個武術愛好者吧;白小雨笑著點點頭:“好,我每天這時候都在這兒,對了,您怎麼稱呼啊?”
“歐陽鵬!”壯漢留下三個字就鑽進車裡開走了;白小雨天賦極高,他反覆回想著剛才的對決,不斷舞動著,嘗試著用不同的方法剋制對方,比劃了一個多小時,他感覺收穫很多,只有和對手過招才能使自己學會使用不同的手法,單單自己練習就是一身神功估計也不會施展;白小雨心情大好,他突然很期待歐陽鵬再次來切磋;
按著習俗,老魏的遺體要在家裡停放七天,雖然老魏死的不是那麼光彩,但由於他一生還算光明磊落,學生也不少,在村裡的人緣很不錯,所以來弔唁的人絡繹不絕,張滿囤父子在第二天也來了一趟,說了些安慰的話,丟下兩千塊錢,從禮節上還算相當不錯;但很多人對老魏的死是有疑問的,因為這件事情太不可思議了,一個德高望重的老師,大白天在總經理的辦公室強姦總經理助理,怎麼想也覺得匪夷所思;
老魏死的當天夜裡,張友桂代表村委會來張羅他的喪事,偷偷將那塊蘸有老魏最後喝的茶水的手絹塞給魏斌,魏斌當天夜裡就聯絡了陳雄飛,陳雄飛很快就去他家取走了那塊手絹;陳雄飛託人在市公安局的檢驗科做了檢驗,檢驗結果證實茶水裡含有大劑量的發情藥,是一種至幻性的藥物,產自島國,每克的價錢比黃金還貴,顯然不是老魏能消費得起的;
魏斌早就猜個八九不離十,現在得到證實,當時就給陳雄飛跪下了,雖然認識才幾個月的時間,但他從陳雄飛的為人處世和談吐上看出他不是個普通人,不但是個有本事的人而且是個可以信賴的人:“陳叔叔,求你幫幫我,還我爸爸清白;”
陳雄飛沉思了很久,現在自己和白小雨的處境雖然看似穩定,但稍有不慎就會面臨滅頂之災,他很想說對不起我管不了,但又說不出口,看著滿臉淚水的魏斌充滿期待的神情,他咬了咬牙:“先把老人送走吧,其他的我再想辦法;”
假模假樣滿臉悲痛的參加完弔唁儀式,剛從魏斌家出來張滿囤就對張國旺說:“這幾天抓緊找那幾家不籤協議的談談,我估計這回問題不大了;”
張國旺答應一聲就要走掉,張滿囤喊住他:“那個瑜小喬怎麼樣了?”
“一切按爹的意思辦的,沒什麼問題;對了爹,是不是再找一個助理呀;”
“你看著辦吧,還是老規矩,不要找本地的;”
回到自己的大院,張滿囤馬上給財務科的張燕打了個電話,叫她過來商量事;張燕是保安小頭目關強的老婆,也就仗著張燕有幾分姿色,不然關強也不可能混上個小官當;他們都是從東北過來的,當地無依無靠,能在張集實業集團站住腳非常的知足;
不大一會兒,張燕就過來了;看見張滿囤正和他的保鏢楊和說話,就站在旁邊笑著等待;楊和見張燕到了,對張滿囤笑笑知趣的出去了;
張滿囤招呼張燕做到自己身邊,抓住她的手:“這次關強表現的不錯,我準備提拔提拔他,你回去告訴他以後好好幹,我虧待不了他;”一邊說一邊把手伸進張燕的衣服裡;
張滿囤在瑜小喬走後一直沒物色到新的女人,只好把張燕拉過來頂替,倆人就在沙發上搞起來;
滿足了慾望的張滿囤打發走張燕,到了臥室一頭紮在床上睡起來,他睡得很踏實,他又一次得逞了;十幾年前他就是用同樣的方法把和他競選村長的對手幹掉的,現在那哥們兒還在監獄裡服刑呢;不過那時他沒有錢,只好用自己的老婆當誘餌;也是和老婆說好只要對方一動他就會領著人出現,事實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