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龍一聲怒吼之後,發現四周眾人看他眼神有些不對勁。
一時間不由撓頭,有些疑惑,看向了陳長生。
徐國富看著自己這傻大兒,滿臉怒火化為一聲悲嘆。
現場這情況難道還不夠明顯?
擁有金丹的蕭澈都不是陳長生的對手,其餘人能夠在陳長生手中討到便宜?
不過陳長生卻是沒覺得徐龍傻,反而很是感動,耐心為他解釋了一下剛才的情況。
“窩草,窩草,窩草。”
徐龍聽著陳長生的講述,連說三個窩草。
“大哥,你實力恢復了?”
徐龍滿臉喜悅,用力抱著陳長生,高興得跳腳。
陳長生苦笑道:“沒有恢復,不過重修到了靈河境初期。”
陳長生說這話之後,看了看徐國富,也是向他解釋了一下。
徐國富聽著,“神魂”一掃陳長生,發現他確實是靈河初期,然後他再看了看七孔流血,滿身狼狽的蕭澈,心中忍不住生出了震撼。
“你小子以靈河境初期敗了蕭家二小子的金丹?”
徐國富有些不敢置信的道。
“金丹,誰,蕭澈是金丹?”
徐龍一驚一乍的出聲,目光死死盯著蕭澈。
在徐龍記憶中,蕭澈還是靈河後期。
“窩草,窩草,窩草。”
徐龍又是一連三窩草,激動無比道:“大哥,這麼說你重修之後,比曾經更厲害了呀。”
徐國富看著自己這個出洋相的傻兒子,很想扶額。
陳長生卻是高興點頭,“你大哥要不厲害,日後怎麼保護你這傻包子。”
徐龍傻笑摸頭。
徐國富氣得又是一嘆,心中大罵,“這傻小子,現在是你老子來保你大哥,就這麼輕易被收買,真不知道遺傳了誰,這傻勁。”
徐國富恨恨想著,看向陳長生,“小子,這麼看來,你是不要我相救了?”
陳長生收了笑容,正色道:“勞累徐國公跑一趟了。”
徐國公冷哼一聲,不想和這個打空白支票收買他兒子的小子在一起,轉身離去。
蕭澈望著徐國公的背影,在看了看和陳長生站在一起的徐龍,明白今日是報不了仇,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是離去。
蕭澈三人離去,張小軍也準備帶著人撤退。
陳長生卻是冷哼一聲,面露殺意,“諸位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當我陳國公府,是什麼地方?”
張小軍以及其餘來找陳長生報仇的人聽著這話,臉色都一下煞白。
張小軍明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擠出笑容,“陳公子我認錯,我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的冒犯吧。”
四周各大勢力領頭,也都賠笑,求陳長生原諒。
這一刻,這些勢力領頭內心後悔到了極致。
早知道陳長生“沒廢”,他們鐵定不來報仇。
而一些被人利用,前來試探陳長生虛實的人,更是後悔到了極致。
陳長生目光在張小軍等人身上一一掃過,“現在認錯,怕是晚了。”
張小軍等人一聽這話,更是嚇得不行,不敢與陳長生目光對碰絲毫。
“不過我也可以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
所有人聽著陳長生這話,先是一愣,隨後都無比緊張的豎起了耳朵,聽他接下來的話。
“如果你們能夠接受我這兩個懲罰,我就原諒了你們這次冒犯。”
陳長生大聲說道:“第一個,老實交出你們身上的財物。至於第二個,就老規矩了。”
各大勢力,數百人聽著這懲罰都鬆了口氣。
都不敢猶豫,交出了自己身上的荷包。
陳長生剛才展露的實力太強了。
金丹境的蕭澈都不是他的對手。
他們再頑抗,那只有死路一條。
因此錢財,都不吝嗇。
陳長生讓徐龍收了所有人上繳的荷包。
然後便見這些人,都老實跪下。
陳長生口中的老規矩,這些人都知道。
在三年前,一般得罪陳長生的人,都會被要求跪地,大唱“征服”。
沒錯,就是那首:就這樣被你征服······
這歌詞,是陳長生聽他父親最喜歡哼唱的。
他覺得很裝逼,就用來懲罰得罪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