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是我沒處理好後院的事,請父親母親責罰。”
賀思蓉和賀思琪已經知道了花長曦大鬧侯府的事,見武毅侯和侯夫人都沉著臉,對視了一眼,起身跪在了賀三爺身後。
“祖父、祖母,花姨娘的事,是我們告訴花長曦的。”
聽到這話,賀三爺猛的回頭看向兩人,眼中帶著不滿。
武毅侯見了,拿起手邊的茶杯就朝賀三爺砸了過去:“無能的東西,要不是思蓉思琪,咱們家就和花家結了死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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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看向賀思蓉、賀思琪,讓兩人起來。
“通知花長曦花姨娘的事,你們做得對。”
賀三爺被潑了一身的茶水,垂頭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武毅侯看著他就生氣:“你自己想辦法和花家修復關係。”
侯夫人是不想管庶子的事的,今天自降身份去見花家人,還被花家小輩頂撞諷刺,她心裡到現在都還有些不舒服,只是作為當家主母,有些事必須她出面。
“花姨娘難產是老三媳婦所為,花家讓侯府給個交代,老三,預備怎麼辦?”
聞言,賀三爺還沒說話,賀大郎忍不住先開口了:“祖母,咱們堂堂侯府,用得著給花家這麼一個破落戶交待嗎?”
武毅侯有些失望的看了眼賀大郎,直接對著賀三爺開口:“將沈氏送去莊子吧。”
賀三郎猛的抬頭:“父親,沈氏要在莊子呆多久?”
武毅侯默了默:“這得看花家有沒有前程了。”
賀三郎明白武毅侯是什麼意思,沒有為沈氏求情。
武毅侯擺了擺手:“行了,你們都下去吧。”
眾人退下,大廳裡只剩下了武毅侯、侯夫人和賀世子、賀二爺四人。
賀世子看著武毅侯:“父親,用得著這麼重視花家嗎?”
武毅侯動了動有些僵硬的左肩,剛剛爆發血脈神通和花長曦堪堪對了一招,他就受傷了:“花長曦的修為遠在為父之上。”
聽到這話,賀世子和賀二爺俱是面色大變:“怎麼可能?”
武毅侯看著兩個兒子:“沒什麼不可能的,靈氣復甦,所有的一切都將重新洗牌,就連皇室都不可避免,何況是咱們家。”
“崑崙山各方勢力都在角力,最後卻是一個野小子成了崑崙山之主。”
“還有五指山,雖然目前還不清楚那個火蓮仙子到底是什麼來頭,可各方爭鬥數月卻被突然冒出來的她摘了果子,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權勢是能帶來一些優勢,可修煉涉及到了很多玄奧莫測的東西,光有權勢未必能走到最後。”
聞言,賀世子和賀二爺面色都有些凝重,前段時間各方勢力爭搶著送自家煉丹師進醫藥司的事,已經讓他們感到了危機了。
原來不少權貴都在暗中培養了自己的煉丹師和修士,他們家明顯落後很多。
第一街的藥鋪,武毅侯府是一個都沒搶到。
說起煉丹,賀二爺想到了花六郎和賀大郎對戰過程中服用丹藥的場景,當即和武毅侯、賀世子說了這事。
武毅侯眯了眯眼睛:“看來花家比為父想象的還要不簡單。”說著,看著兩個兒子,“思蓉、思琪這次做得很對,你們回去告訴她們,讓她們繼續和花長曦交好。”
賀世子和賀二爺點頭應下了,隨即離開了正院。
另一邊,花忠帶著花泰回了定遠伯府,面見了定遠伯和花世子。
“什麼?武毅侯和花九娘交手後,竟選擇主動退去?”
聽了花忠和花泰的彙報後,定遠伯眸光閃爍不定。
武毅侯在武將中可是出了名的自負,能讓他主動退讓的,一定是他毫無把握戰勝的人。
花九孃的修為竟在武毅侯之上!
得出這個結論,定遠伯很震撼,不過想到了太素宮的花十娘,又有些恍然大悟。
看來花十娘早就在暗中指導花九娘踏上了修煉之路,而且還提前告訴了花九娘醫藥司是一處聖地的事。
要不然,花九娘不會在兩年前就進了醫藥司,哪怕是去做個雜役都不在乎。
花世子皺著眉:“花六郎和花九娘都是修士,卻沒有上報族裡,他們這是什麼意思?”
定遠伯打斷了他:“不要追究這事了,沒意義。”說著,敲了敲桌面,“花大郎是修士,花六郎和花九娘也是,沒道理花三郎不是。”
“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