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和牽獵狗的人一樣,這次的人同樣用異樣的眼光打量了一會兒花長曦。
花長曦沉著臉,耐著性子等著這些人離開,等人走完,剛準備關院門,一個瘦得跟個麻桿似的少年從院門口走了出來。
“你......有事嗎?”
少年指了指茅屋:“我想拿我的被褥。”
花長曦愣了愣:“你之前住在這裡?”
少年點了點頭。
花長曦想到那被她解體了的破洞被褥,很是過意不去:“那個.......對不起啊,我先前清掃了一下屋子,把你的被褥給燒了。”
少年面色一急,想要說什麼,最後又垂下了頭,垂頭喪氣的轉過身,準備離開。
“等一等。”
花長曦叫住少年,飛快的跑回茅屋,從包裹裡拿出一塊碎銀,出屋遞給少年:“真的對不起,我還以為這屋子沒人住了。”
“藥莊附近有買賣東西的地方嗎?你拿著銀子重新去買一床被褥吧。”
少年看著花長曦手裡的銀子,搖了搖頭:“我的被褥不值錢的。”
花長曦見了,直接將銀子塞到了少年手中:“我沒經你同意,就燒了你被褥,理該賠償,還要勞煩你花時間去買被子,這又耽擱了你的時間。銀子你拿好,不然我會過意不去的。”
少年看了看花長曦,拿著銀子,有些侷促。
花長曦默了默:“你......還有事嗎?我挺累的,你要沒事了,我要去休息了。”
少年搖頭:“我沒事了。”
花長曦:“那......我關門了。”
看著緊閉的大門,少年握緊了手裡的銀子,站了片刻,轉身離開了。
聽著腳步遠去的聲音,花長曦鬆了口氣,可在看到亂糟糟的院子時,又皺起了眉頭。
“汪汪汪~”
“哞~”
“嘶~”
牲口院,北邊是馬廄,東邊是牛棚,西邊是狗房,狗吠聲、牛叫聲、馬叫聲,在院子上空不斷飄蕩。
茅屋位於南方位,挨著門,住在這裡的人,儼然就是個看門的。
花長曦實在受不了院子裡的臭味,手一揮,一陣疾風掠過,空氣頓時清新了幾分,她這才轉身回了茅屋,繼續修煉。
當花長曦執行起小鳥呼吸吐納法後,院子裡一直叫喚不停的獵狗、馬、牛都不約而同的安靜了,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牛馬獵狗的姿勢都一模一樣,全都是跪趴在地上的。
......
“哥,你知不知道,那個花長曦來藥莊了。”
毛勇看著大呼小叫衝進屋的弟弟,有些頭疼:“我去接的人,我能不知道嗎。”
毛威揉了揉自己的腮幫子,因為沒了槽牙,他的臉都小了:“哥,花長曦來了咱們的地盤,你可一定要給我出出氣。”
毛勇瞥了他一眼:“放心吧,哥不會讓她好過的。但你記住,你不許去招惹她。”
毛威想到花長曦那身武力,當然不會自找苦吃:“哥,你想怎麼對付花長曦?”
毛勇淡淡一笑:“藥莊來了一個女人,長得還不錯,你覺得莊子裡的男雜役還能坐得住嗎?”
“我已經把阿牛喂牲口的差事交給其他人去做了,我們就坐著看好戲就夠了,只要花長曦敢傷人,我就去請遊老做主。”
毛威面色一喜:“哥,還是你有辦法。”
毛勇看著弟弟:“欺負一個小娘子到底有失男兒氣概,好在,我們也沒陰花長曦,對她用的是陽謀,就看她接不接招了。”
第二天,天一亮,花長曦就睜開了眼睛,院子裡有水井,打水洗漱完就準備去吃早飯,剛將院門開啟,就看到兩個滿臉橫肉的男雜役走了過來。
“喲,妹子起得這麼早呀,我們還說過來叫你起床呢。”
“妹子昨晚睡得好嗎?如今天氣還有些冷,一個人睡冷不冷呀,要不要哥哥們晚上過來陪你?”
看兩人朝自己走來,花長曦幾個疾步,就錯開了他們,拉開了距離,也沒接話,直接快步遠去。
兩男雜役見了,也不好公然過去追她,只能罵罵咧咧的進院喂牲口了。
花長曦看到兩人進院後,就轉身折了回去,站在院門口,揮出一道靈力,然後再次疾步遠去。
下一刻,院子裡就響起了狂吠聲,沒多久,又傳出了慘叫聲。
花長曦進了吃飯的院子,無視周圍人的打量,去廚房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