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兒子平安出生了,花姨娘也脫離了危險,以為事後賠禮道歉一番這事就過去了,誰曾想,花家人賴在小院裡,絲毫沒有要走的打算,花六郎幾人竟還去叫還在當差的花明誠幾人去了。
賀三爺不想再生事,只能看向花泰。
花泰無奈,又看向了鍾氏。
鍾氏見了,只能硬著頭皮走到花老太太身邊:“五娘這邊已經沒事了,侯府的人會照顧好她的,我們還是先回去吧,留在這裡也只能添麻煩。”
花七娘聽到了,壓抑在心的怒火爆發了:“鍾奶奶,我姐剛剛的模樣你沒看到嗎,侯府的人有照顧好她嗎?”
“你現在要我們離開,是想讓我姐再次陷入孤苦無依之中,讓她再死一次嗎?”
鍾氏有些惱火:“我也是好心......”
“好心?”
花七娘直接打斷了她:“當初就是你們,是你們說侯府是福窩,讓我五姐來給賀三爺做妾,可這是福窩嗎?這分明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虎狼窩。”
“你們到底安的什麼心,以為我們都是傻子,不知道嗎?還在這裡大言不慚的說好心,這裡真要是福窩,你怎麼不讓你自己的孫女過來做妾?”
“夠了!”
花泰暴呵一聲,看著花老太太:“當初可不是我們逼你們的,是你們自願的,怎麼現在倒成了我們的錯處了?”
花老太太聽了,趕緊瞪了瞪花七娘,讓她不要再說了。
花七娘這次沒聽花老太太的,冷眼看著花泰:“你們是沒明目張膽的逼迫我們,你們只是用族裡的權力不斷給我們施壓,看似給了我們選擇,其實根本就有,因為你們料定了我們家不敢反抗族裡。”
聽到這話,花泰氣得不行,剛準備斥責花七娘,就聽到院外傳來一陣喧譁。
接著,就看到賀大郎帶著一群護衛出現在了院門口,他們想進院,卻被靈氣罩阻攔在了外面。
“三叔,怎麼回事?”
賀三爺走到了院門口:“花姨娘難產,花家人似要找我問責。”
賀大郎瞪大了眼睛:“一個妾室的孃家,竟敢如此囂張,敢跑來武毅侯府鬧事,他們還有沒有將侯府放在眼裡?”
賀三爺也覺得很丟臉,自責道:“花九孃的修為在我之上,我破不開這靈氣罩。”
賀大郎聽了這裡,立馬凝聚靈氣攻向靈氣罩。
靈氣罩毫無反應。
見此,賀三爺的心不斷的往下墜落,大郎修煉天賦不錯,修為比他還高,上個月就晉級到了氣海境後期,竟還是不能破開花長曦的靈氣罩!
“你們在幹什麼?”
花六郎帶著花四叔來了侯府,看到了一群人圍住了小院,忙不迭的衝了過來。
賀大郎看到花六郎,知道他是花家人,二話不說就朝著他發起了攻擊。
花六郎見了,躲閃不及,只能正面回擊了過去。
剎那間,二人就打了起來。
“六郎也是修士?”
看著和賀大郎打得不相上下的花六郎,一直沒說話的伯府大管家花忠開口了,詫異的看著花泰。
花泰也滿臉的意外,他根本就不知道花六郎也是修士。
花斌家登記在冊的修士,只有花大郎、花十娘,花四郎、花十二孃,花七娘、花十一郎六人。
本來,孔管事來告知他們,說花九娘是修士,已經夠讓人意外的了,沒想到花六郎竟也是修士。
賀三爺見花家人又多了一個修士,太陽穴疼得突突直跳。
造化丹塑造的靈脈堪比先天靈脈,花六郎是單火靈根,修煉的《焚炎決》也是上品功法,不缺丹藥也不缺靈石,如今已是氣海境後期的修士。
修為雖和賀大郎相當,卻缺乏對戰經驗,時不時的就被賀大郎壓著打。
花長曦不知何時走出了產房,看著交戰的兩人,輕笑道:“六哥,贏過這人,我送你一個儲物戒。”
花六郎一聽這話,神色一震:“真的?!”
接下來,花六郎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攻擊賀大郎。
一開始賀大郎還算應對自如,可慢慢的有些力不從心了,而花六郎卻在打鬥中越打越猛。
花長曦見了,嘴角勾了勾,賀家不是拿五姐當生育工具嗎,那她就要讓賀家長孫給她六哥當磨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