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比痛苦，好幾次他都忍受不住疼痛暈死過去，可醒來後依舊繼續，直到將血肉割開，再生生折斷骨頭，將翅膀徹底斬下……
陸歌和孫霆聽著都不由一陣牙酸。
不得不說，這衛向南也是個人才，一般人可忍受不了這種疼痛。
畢竟那雙翅膀是長在他身上，是他身體的一部分，試想一下，一個活人，用鋸子將自己的手或者腳給生生鋸掉……
這得多痛苦！
而且那雙翅膀被割掉後，依舊能長出，兩個月以來，他足足忍受了五六次這樣的疼痛！
一般人還真幹不出這種事情來。
“兄弟，其實你不用如此的，這或許是上天的饋贈，不是壞事。”孫霆忍不住說道。
一旁的陸歌則淡淡道：“古代的農民覺得皇帝早餐肯定吃十個包子加三張燒餅，又或者想象皇帝家耕地用的鋤頭都是金子做的一樣。”
聞言，孫霆疑惑：“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他的原本的世界本就那麼小，當時他在自己的位置上看待自己，正常人長出一雙翅膀，那不是怪物是什麼？”陸歌解釋。
孫霆覺得自己有點聽懂了，如果他沒那晚的遭遇，沒有加入那個組織瞭解到比普通人更多的資訊，或許他也不能像現在這樣，平靜地跟陸歌說“看！這就是異變者！”
衛向南此刻心中也舒服了許多，感覺找到了兩個知音。
陸歌則指著宿舍門道：“走，出去飛一個！”
“啊？”衛向南一怔。
陸歌和孫霆對視了一眼，然後直接將衛向南給架了出去。
“現在的世界已經不同了，有修士，有仙人，你不過後面長了雙翅膀而已，怕什麼？”孫霆安慰道。
陸歌也附和：“所以現在，得徹底破除你對自己的偏見，走吧，在大家面前亮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