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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家明抬頭看了眼機場的天花板,說:“我在這裡做什麼?”
&esp;&esp;他們回法國前,訂了飛巴塞羅那的飛機去看那個公園。落地巴塞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兩個人打了計程車到訂好的酒店。甘一把梁誠推到牆邊,像小鳥啄食一樣一下一下親梁誠的嘴唇。梁誠被親得笑出來,問他:“怎麼樣,好吃嗎?”
&esp;&esp;他們第二天先去拜訪了甘一在巴塞羅那的一個朋友,一起在露臺卡座吃了餐飯。朋友指著甘一說:“ 我妹妹之前還追過他哦,說非他不嫁。”
&esp;&esp;梁誠看著甘一挑了挑眉。那位朋友繼續說:“不過她現在結婚很久了。”
&esp;&esp;大家笑起來。
&esp;&esp;公園在巴塞羅那市中心不遠。甘一和梁誠一人買了只無花果味的冰淇淋,在公園裡慢慢散步。甘一說:“誠哥,你能有假陪我出來旅遊,真是奇蹟。”
&esp;&esp;“王義禮當然不肯。”梁誠說:“我就跟他說,偶爾要懂得給愛情保鮮,增加養料。像他那樣每天只知道工作,葉維廉遲早再去傍哪個嫩模。”
&esp;&esp;“王sir怎麼說啊。”
&esp;&esp;“他就不說話啊。”梁誠笑說:“按照阿禮的性格,可能會google‘給愛情保鮮的秘訣’,然後做下筆記摘抄。”
&esp;&esp;他們飛回法國巴黎,甘雄在戴高樂機場接他們。甘雄比之前又熊了一點,他和梁誠擁抱了一下。他們頭一天下午就在巴黎市中心散了下步。甘雄說:“一哥一開始被送到我們家都不講話的。後來有次我老豆帶他和我到巴黎來玩,他和一個法國人在街頭打起來。害得大家都進了警署。 我老豆就說他真的很危險,比切爾諾貝利都危險一點。”
&esp;&esp;夜了,甘雄開車載他們去巴黎的住所休息。甘一在車上睡著。梁誠點了點甘一的臉。車子在他長大的地方開過,梁誠對所有的街道和商鋪都一無所知,但甘一從來沒有給他那種一無所知的不安定感過。甘一睜開眼睛,同時盯著梁誠看。
&esp;&esp;甘一箍住了梁誠的脖子,用法語無聲地說:“看我幹嘛?”
&esp;&esp;梁誠問他什麼意思。甘一笑著搖頭,甘雄在前頭說:“誠哥他罵你是豬仔。”
&esp;&esp;甘一踹了腳駕駛位椅背,罵道:“下車打架我跟你說!”
&esp;&esp;甘雄也叫起來:“看吧,我就說他很危險的!”
&esp;&esp;作者有話說:
&esp;&esp;王義禮與葉維廉:《情迷新界西》點選主頁可以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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