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找的。”
&esp;&esp;楊嬋像只蝦一樣被剝了個乾淨，埋在被褥裡，一動就疼，她連連喊疼，哪吒動作很溫柔，話說的卻很絕情。
&esp;&esp;“疼就忍著。”
&esp;&esp;楊嬋：“……”
&esp;&esp;她真的再也不敢了。
&esp;&esp;等到第二天，她縮在床上，感覺自己養傷的日子被無底線地拖長時，見哪吒坐在床邊，臉上泛著淺淺的粉色，像是被煮透了的藕，甩著鍋：“我都警告過你了。”
&esp;&esp;楊嬋說：“可我也聽話了。”
&esp;&esp;“誰讓你亂動的。”
&esp;&esp;“我也沒靠近你，我在躲你啊。”
&esp;&esp;“躲我也不行。”
&esp;&esp;楊嬋：“你不要臉！”
&esp;&esp;說著，就要去扯他的臉皮，想要看看臉皮到底有多厚。
&esp;&esp;他們打打鬧鬧過去了許多天，在這些天裡，老君一直滯留在人間，他似乎在闡截之戰真正結束之前不打算迴天外天去了。
&esp;&esp;太乙的下落是老君最關心的事，但他不是個直接了當的性子，拐彎抹角、東拉西扯地說了很多廢話，被天尊一句話堵了回來：“他為混沌所化，沒有屍身。”
&esp;&esp;老君一僵，立在原地，過了許久問道：“他走之前有沒有說什麼？”
&esp;&esp;天尊聞言也沉默了，他看著自己手心那道痊癒的傷口，說：“說了。”
&esp;&esp;老君立即緊張起來，看向他，聽他說：“他問我，他藉著自己渡不過的殺劫救了闡教弟子，對得起你和我，對得起師門，對得起自己的道心，這算不算是周全。”
&esp;&esp;老君嘴唇微微顫抖，他攥著拳頭，盯著天尊，深吸一口氣問：“你為什麼非要挑動闡截之爭？”
&esp;&esp;天尊不答，除了通天，他懶得跟任何人解釋。
&esp;&esp;“玉清！”
&esp;&esp;“太清，”師門決裂後他就再未叫過他師兄，“你困守天外天，掩耳盜鈴地躲了這麼多年，又有什麼資格再問師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