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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好寂寞。他意識到這是印女的感情,他在與她共感。他看著女孩獨自一人坐在湖邊,眼裡倒映著月亮,清清泠泠彷彿下一刻就會如泡影般消失。
&esp;&esp;“喂。你在幹嘛。”
&esp;&esp;忽然一個陌生的聲音從他耳邊響起,他與印女一同看過去,一個白頭髮的小男孩一隻手撐著下巴靠在岸邊,下半身浸在水裡,另一隻手則是在拋著一個小皮球,看起來比印女還小些,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看著印女。
&esp;&esp;“沒做什麼。”她癟了癟嘴,原本她是不想說話的,可是鮮少有旁人與她搭話,這讓她也打起來點精神。
&esp;&esp;“你怎麼一副快哭了的樣子,被人欺負了?”
&esp;&esp;“”她不知道怎麼回答,說是也不好說不是也不好,每當遇上這種時候她都用沉默來回答。
&esp;&esp;“你很沒勁誒。”他停止了拋球,“我叫白溟,你呢?”
&esp;&esp;“賠錢貨。”她說話的聲音小到只有夜叉能聽到,夜叉聽過她爸爸是這麼叫她的。
&esp;&esp;“你說什麼?大聲點?”白溟有些沒好氣地看她一副受氣包的模樣,再問她卻又死活撬不開她的嘴。
&esp;&esp;好不容易關心一次人,結果卻連人家名字都問不到。
&esp;&esp;“不說就算了。”他被印女的不買賬給惹得有些惱怒,“我當你沒名字,這樣我就隨便叫你!”
&esp;&esp;“臭丫頭、木頭臉、呆頭鵝,這些我都可以拿來叫你!”他數著手指,把自己知道的用來罵人的話說了個遍。
&esp;&esp;這話讓夜叉聽得有些熟悉,他印女似乎也這樣對他說過。
&esp;&esp;【哇,他可真不會罵人。】
&esp;&esp;印女的心聲讓夜叉不禁莞爾,她甚至是低眉順耳地聽著,顯然白溟的殺傷力在她眼裡根本不值一提。
&esp;&esp;其實夜叉也有些好奇印女原本的名字,他曾以為印女就是她的本名,直到這被她親自否認後他才知道原來印女是魔神起的名字。
&esp;&esp;然而她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讓白溟更生氣了。
&esp;&esp;他氣鼓了臉頰,握緊手裡的小皮球朝著印女砸了過去,結果力度過猛,印女一個側身躲過球后,那球徑直砸進樹葉裡,成功掛在了樹枝上。
&esp;&esp;“啊!我的球!”他看著樹上紋絲不動的皮球,黯然地縮排了水裡,只露出上半張臉。
&esp;&esp;然而沒等他失落多久,他看見印女站起身來朝著那棵樹走去,她踹了踹,可皮球被卡得太緊了,仍然沒掉下來。
&esp;&esp;期待落空後,他就沉進了水裡。而夜叉看了這一幕才意識到白溟是鮫人。
&esp;&esp;夜叉回頭看向印女,卻發現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爬到樹上去了。
&esp;&esp;她顯然沒爬過樹,動作很生疏也很小心,單靠著毅力竟然也磨磨蹭蹭地上了樹。她拿到了皮球,忽然發現情況有點難辦。
&esp;&esp;【完了,下不去了。】
&esp;&esp;懊惱地坐在樹枝上,她看向湖面,在發現白溟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esp;&esp;【看來回不去了。但應該也沒關係。】
&esp;&esp;她抱著皮球發呆,像是痴了一般看著遙遠的月亮,而夜叉則坐在她身邊看著她的側臉。
&esp;&esp;“喂,臭丫頭。”
&esp;&esp;【咦?】
&esp;&esp;她低下頭,發現白溟忽然出現在樹下,但更令她驚訝的是白溟奇怪的衣服和他不同於常人的肌膚。
&esp;&esp;在月光下流光四溢的鱗片覆蓋著他的四肢,臉上也有鱗片,只是之前被頭髮遮住。他穿著印女從未見過的服裝,對印女喊道。
&esp;&esp;“你上去做什麼?”他看了看她的樣子,臉色變得有點彆扭,“別是為了幫我拿球結果下不來了吧。”
&esp;&esp;“”
&esp;&esp;“遜啊!真是受不了你!”白溟雙手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