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女感覺自己需要點精神寄託，這下找到了。
&esp;&esp;這時，留雲忽然湊到她耳邊和她說悄悄話。“沒關係嗎。”
&esp;&esp;“什麼？”她不明所以。
&esp;&esp;“歸終不在，沒關係嗎？”
&esp;&esp;她放下茶杯的動作停頓了一會兒，之後又像是重新轉動了發條一般繼續放下。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幾次甕動嘴唇，但始終沒有張口。
&esp;&esp;沒關係嗎？怎麼可能。她故意讓自己不去想，但她還是感覺自己的心絞在一起隱隱作痛。
&esp;&esp;留雲自知失言，侷促地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覷著她的臉色，聽印女之前對她說的那樣閉上了嘴巴。
&esp;&esp;“沒關係。”歌塵忽然插了進來，她聽到了全部對話。“歸終會這樣說的，我知道她。”
&esp;&esp;“好，你是歸終的好朋友，我信你。”印女微笑了一下，感覺自己的眼眶在變得溼潤，留雲拍了拍她的肩膀，也沒有說話。
&esp;&esp;她想過再等等，可原本的等待就已經足夠痛苦了，她不想讓這份痛苦再多上一層負擔。
&esp;&esp;這場仙人之間的聚會直至太陽落山才結束，沒有人知道下一次會是什麼時候，但只要故人猶在，任何時候都可以期待。
&esp;&esp;她和魈一同走在下山的路上，夕陽染紅了她的頭髮，也染紅了她的眼睛。
&esp;&esp;“我們要成婚了，”她笑了一聲，搖了搖牽在一起的手，“感覺大家比我們還要緊張。”
&esp;&esp;“我不這麼覺得，”少年老實地回答，臉色看上去格外嚴肅，“我比他們緊張多了，印女。”
&esp;&esp;她聞言又笑了出來，有點兒幸災樂禍。“對了，所以帝君剛剛都說了些什麼？”
&esp;&esp;“額”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垮，語氣情不自禁地帶上了深深的絕望與懊悔。“我，我剛才一直在想我們要成婚了這件事，帝君說的我其實沒怎麼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