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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瑪麗姐姐…”海倫眼睛發亮和一旁的人八卦完後興奮的想繼續和李二丫說話,但興奮的神情看著李二丫冷淡的神情化作了沉默。
&esp;&esp;“你不害怕?”李二丫有幾分驚奇,哪天晚上海倫的反應,她還歷歷在目,如今見到“活生生”的屍體,她反而興高采烈的,著實令人費解。
&esp;&esp;聽到李二丫的詢問,海倫臉上露出了一種不屬於孩童的夾雜著強烈憎惡的冷漠,“那種人,死了也沒什麼不好的。”
&esp;&esp;賬本上並沒有海倫的名字,不過她的眼神說明了許多事,而李二丫並非有很多好奇心的人,剛才那一句問話,已經算是她好奇的終點。
&esp;&esp;因此,她只是平靜的說了一句,“我們也該走了。”
&esp;&esp;而海倫本來做好了剖析她的傷疤,換取李二丫同情的準備,雖然她不是很情願,也不確定李二丫會不會有同情這種心理。
&esp;&esp;畢竟這麼久以來,李二丫在她面前就像孤兒院那顆筆直的橡樹,都是木頭。
&esp;&esp;但是她都做好了準備,李二丫那邊卻沒了反應,實在是讓她有些鬱悶。
&esp;&esp;“不過”,海倫冷漠的神情消失,又變回了孤兒院那個愛笑的小甜餅,“這樣也不錯”。
&esp;&esp; 調查員福爾摩斯
&esp;&esp;“該死的,到底是誰。”安娜在房間裡不安的來回踱步,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殺人滅口,“不行,我得趕緊離開這裡。”
&esp;&esp;回想起杜克的慘狀與那間被燃燒殆盡的屋子,她越發不安,恨不得立刻離開孤兒院。
&esp;&esp;但片刻之後,她又頹廢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神逐漸堅定。
&esp;&esp;“不行,還不能走。”如果她現在離開,所有人肯定會將嫌疑轉移到她的身上。而且,在進行那些交易時她從沒有露過面,說不定殺了杜克的人根本不知道她也參與了,不然她不會現在還活的好好的。
&esp;&esp;“對,一定是這樣。”安娜視線虛空地對著屋頂昏黃的燈光,心中逐漸的說服了自己。
&esp;&esp;不過,現在她也知道了。
&esp;&esp;李二丫站在門口,憑藉優秀的聽力和沒有什麼隔音功能的房間,將安娜的話盡收耳底,並不意外安娜的幫兇身份。
&esp;&esp;畢竟,那不是什麼難推斷的事,而且如果有人調查,安娜無疑是最好的幫手。
&esp;&esp;片刻,換上了驚恐與畏縮表情的她敲開了安娜的門。
&esp;&esp;“誰讓你過來的?”安娜不耐煩的看著門口的李二丫,眼底還有未藏好的驚慌。
&esp;&esp;“是倫敦警局的警察,讓我來叫您的,夫人。”惶恐又帶著恭維的語氣,如同每一個孤兒院的普通孩子。
&esp;&esp;安娜聽到是警局的人,心中反而安定了許多,扯出平時那皮笑肉不笑的刻薄表情,“你是瑪麗吧!你去告訴警局的人,我馬上就到。”
&esp;&esp;黑髮黑眼的瑪麗,民粹主義者安娜瞥了她一眼,像是看見髒東西一樣,並不細看,只敷衍的回了一句話。
&esp;&esp;“好的,安娜夫人。”李二丫並不生氣她語氣中的輕蔑,誰會和一個死人計較。
&esp;&esp;三天後,
&esp;&esp;分屍案在倫敦影響很大,報紙上幾乎都在討論這件案子的惡劣、倫敦警局的無用,以及這件案子牽扯出的一些政界醜聞
&esp;&esp;聖蘭姆孤兒院也和李二丫預料的一樣,成為了眾人眼中的焦點,各種大大小小的私家偵探都明裡暗裡的探訪著這裡,試圖透過這件案子一舉成名。
&esp;&esp;而且,不說線索和證據都被李二丫掃清了,就單憑她如今的身份,也不會有人將恐怖的分屍案懷疑到一個八歲的孩子身上。
&esp;&esp;不過,謹慎起見,她還是小心的再去看了一遍現場,以防有任何遺漏的地方。
&esp;&esp;不料,就是這一舉動,讓她被人識破了。
&esp;&esp;邁克洛夫特·福爾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