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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親自給他擦頭,這個舉動換做其他人恐怕早就過於激動而陷入狂熱了。
&esp;&esp;但是早已經不知不覺地習慣了她的獨特對待與縱容的德拉科卻是習以為常,斂了斂衣服,然後寸進尺地在擦乾頭髮之後,蹭到了她的身邊,側躺在她的腿上,迷戀地緊緊地再次抱住她,將頭埋在她的小腹。
&esp;&esp;欲乃天生,她平日裡習慣壓抑,但是在德拉科的面前倒是會略微放縱一些。
&esp;&esp;於是,便低下了頭,手順著柔順的頭髮下滑,毫不費力地感受著手下的顫?動。
&esp;&esp;即便是給予,她也往往是掌控的一個。
&esp;&esp;因此,當床幃落下,紗帳籠罩,空氣變得稀薄而灼熱。
&esp;&esp;窗外的月越發明亮,月光傾灑在波濤之上,推動著浪花不斷地湧動。
&esp;&esp;然後隨著她的掌控,淺淡的粉紅被暈染,紅豔的梅花落滿了雪地。
&esp;&esp;洶湧的情潮如海水一陣陣地向著海岸侵襲,拍出了朵朵潔白的浪花。
&esp;&esp;這時,高懸的月才施捨般地願意再傾斜下幾絲月光,讓著潮水越發洶湧。
&esp;&esp; 差錯
&esp;&esp;她醒的很早,小屋的窗戶外還有星辰沒有落下,天空泛著一股霧濛濛的藍色。
&esp;&esp;“該結束了。”
&esp;&esp;她喃喃自語,坐起的動作又驚醒了一邊德拉科。
&esp;&esp;“什麼?”
&esp;&esp;他下意識地蹭了過來,聲音迷迷糊糊地嘟囔,用力眨了好幾次眼睛才睜開。
&esp;&esp;這時,她卻換了一個話題。
&esp;&esp;“你相信預言嗎?”
&esp;&esp;“預言?”
&esp;&esp;德拉科迷濛的眼神徹底清醒,只是聲音還帶著倦怠,“救世主那個?”
&esp;&esp;“嗯。”
&esp;&esp;她徹底坐直身子,任由被子滑落,露出青/澀而緊/致的曼/妙曲線,然後絲毫沒有任何遮掩地揉了揉德拉科金色的髮絲,才拉了一旁的衣服遮住潔/白。
&esp;&esp;之前親密接/觸過的身體就這般出現在眼前,讓德拉科條件反射地移開了視線,喉嚨不住地滾動,直到臉上的紅/暈散去,才移回視線,卻在看到被遮掩的身軀的時候,下意識地有些失落。
&esp;&esp;不過,這可不夠優雅。
&esp;&esp;德拉科遮住欲/望,有些心不在焉,但還是表達出了心中的想法,帶著些譏諷地說道:“有時候,我總覺得說是預言,倒更像是詛咒。”
&esp;&esp;“詛咒。”
&esp;&esp;李二丫輕輕吐出這個詞,笑了一下,沒有再多說什麼,整理了一下衣服後,低頭與那雙纏綿的灰藍色眼眸對視,然後將被一縷被揉亂而遮擋住了他些許視線的淺金色撥回它的位置,“我該走了,那些事不用太擔心,繼續睡吧!”
&esp;&esp;說完,便不再留戀,轉身出了房間。
&esp;&esp;剎那間,德拉科覺得心中突然變得空落落的,一股失落感油然而生,甚至有些想要’討伐‘對方的無情。
&esp;&esp;但隨即他自己都被心中這股‘怨氣’嚇了一跳,氣悶地用被子包裹著自己翻滾了一圈。
&esp;&esp;但是,正如暴風雨的來臨不會顧及海上漂泊的帆船。戰爭的腳步,也不會為了小兒女的情感而停歇。
&esp;&esp;尤其是,當掀起這場戰鬥的‘陰謀家們準備已久了的時候。
&esp;&esp;“食死徒攻擊麻瓜界,多名麻瓜受傷。”
&esp;&esp;“狼人與攝魂怪已完全倒戈神秘人。”
&esp;&esp;“多家魔法商店停業,霍格沃茨入學人數開創歷史最低。”
&esp;&esp;“巴蒂·克勞奇引咎辭職,魔法部部長之位再次空懸,鄧布利多或為下一屆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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