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敢在此胡作非為,背後定有大人物給他撐腰,李雪顏對於那人是誰絲毫沒有興趣,她只想知道他與張榮之間的恩怨,履善一聽小姐有事交代,放下手裡的事便跑,這幾日待在客棧都要把他憋壞了,有事做可是他最高興的。李雪顏簡單明瞭的說到,
&esp;&esp;“今晚你去鮑府走一趟,找找看有沒有他與何人來往的信件,不過一切都要以自身安全為大,不要逞能,還有切莫打草驚蛇”,
&esp;&esp;“屬下明白”,
&esp;&esp;履善明白此次事情的重大,收起一臉的嘻笑,認真的回答到,李雪顏相信履善的本事,別看他平時嬉皮笑臉的,嚴肅起來可不比履良差到哪裡去。他回房換了身夜行衣,與履良簡單說兩句之後便從窗戶跳了出去,融入黑夜之中。夜色中,要是不仔細看,很難發現屋頂上穿梭著一個人,履善的輕功又進步了。他停在鮑府的後院門口,豎起耳朵聽著周圍的動靜,待確定四周沒有巡邏的家丁之後縱身躍了進去。履善按著自己的自覺,摸摸索索的來到鮑府的內院,大戶人家都喜歡將書法設在內院,即清幽又顯得有品位,履善在內院尋找著書房,時不時躲避來往的巡邏的家丁,終於發現一間燈火通明的屋子,履善慢慢靠近,這才發現裡面不止一個人,履善用手指在紙糊的窗戶上戳了一個動,觀察裡面的動靜,只見裡面兩名男子在說些什麼,說的不是很響,所以聽得不是太清楚。只是隱隱約約聽見什麼‘私地’‘牢房’之類的話,履善乾脆躍上屋頂,移開一塊瓦片,在書桌上尋找著李雪顏說的信件,果然發現桌子上有好幾封信,再四周看看,發現屏風後面有扇窗戶,履善靈機一動,有了。他從屋頂上又躍了下來,輕輕開啟窗戶,閃身進去,躲在屏風後面,
&esp;&esp;“這事還要多仰仗您了”
&esp;&esp;“好說好說”
&esp;&esp;“這點小小心思不成敬意,還請縣太爺大人收下”
&esp;&esp;“鮑員外客氣,都是自己人,不必如此”
&esp;&esp;“應該的,應該的,打點也是要花銀子的,縣太爺儘管拿去,要是不夠派人來一趟就是”
&esp;&esp;“那我就不客氣了”
&esp;&esp;兩人心照不宣的大笑起來,履善從兩人的對話中聽出些什麼,看來一位是鮑員外,一位是縣太爺,官官相護的事情履善見得多了,他最恨得便是這個。履善猜測這縣太爺為何而來,照例說該是鮑員外登門拜訪才是,為何堂堂鹹州縣太爺會放下身段親自跑一趟?他們兩人之間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
&esp;&esp;“時候不早了,本官縣衙裡還有事,就先告辭了,鮑兄留步”
&esp;&esp;“請”
&esp;&esp;兩人相繼出了書房,履善從屏風後面走出來,確定門口沒人之後快速的來到書桌旁邊,拿起書桌上的信件,信件已經拆開了,履善拿出裡面的信紙,他跟履良一起讀過幾年的書,所以上面的字還是認識的,他拿起筆,將三封信原封不動的抄了下來,將他們的信塞進自己的懷裡,又將自己寫的信塞進信封裡,放回原位,從進來的窗戶翻了出去。
&esp;&esp;得手的履善按照原來的路線一路狂奔到後院門口,正欲躍出去時,身後傳來一陣呵斥,
&esp;&esp;“誰在那”?
&esp;&esp;履善心中暗叫一聲不好,被發現了,運起輕功飛了出去,那些私兵這才反應過來是小偷或者刺客,他們大喊,
&esp;&esp;“有刺客,有刺客,快捉刺客”
&esp;&esp;履善不屑的一笑,我都出來了,你們能奈我何?徑直往客棧的方向而去,四處巡邏的私兵都被引了過來,眾人衝出後門,朝四面八方分散追去,在門口送縣令的鮑員外一點都不之情,兩人繼續寒暄著,直到管家來報,鮑員外臉一黑,卻還是勉強笑著對縣令說,
&esp;&esp;“府裡發生了些事情,我就不遠送了,縣令大人慢走”
&esp;&esp;那縣令雖不知是什麼事情,但還是笑著告辭了,鮑員外目送他的轎子走遠,厲聲問道,
&esp;&esp;“到底發生了何事?府裡可少了什麼”?
&esp;&esp;“還不知,各房各院的都還在清點中”
&esp;&esp;鮑員外腦子一轉,不好,加快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