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審判,倒是省了趕路的功夫。”
“紹公子,你可知這劉尚為何人?”
孫紹回道:
“當然知道,劉繇之子。”
太史慈皺眉,
“既然知道你為何行動前不與我通個氣?”
孫紹道:
“事情緊急,這劉尚強搶民女入宅,若遲個片刻,這良家女子的清白便要沒有了。”
太史慈回首看向縣衙吏員,
“這等事情為何不與我說?”
那吏員支支吾吾不敢應聲,在場的各位他都招惹不起,哪裡敢隨便答話?
此時劉尚見太史慈來,頓時覺得有了底氣,大聲呼喝道:
“太史慈,你來得正好,這小畜生私用軍隊,又擅闖我家,你趕緊將他拿下!”
這劉尚是個什麼德性他當然知道,一看現場就知道的確是劉尚強搶了民女,估計孫紹親衛打抱不平,被劉尚家奴打了,這才有了眼前的一出。
可是這劉尚身份敏感,一旦處理不好便會引發連鎖反應。
“紹公子,你將這劉尚交給我吧,念在他並沒有釀成大錯,讓他賠錢道歉,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吧。”
那劉尚只是壞,不是傻,太史慈對孫紹的態度他瞧了個清楚,明白這孫紹雖然沒了父親,恐怕在這江東還是底氣十足,頓時收聲,不再言語。
反正有太史慈在,定能保自己無事。
誰知孫紹冷笑一聲,搖頭道:
“太史慈,我看錯你了!”
他指著劉尚怒道:
“此人強搶民女,按漢律,這是要斬去腳趾罰作苦勞的罪過;
他又縱使家奴毆打在籍士卒,按漢律,打傷他人需要臉上刺字並服勞役,按軍法,凡對我士卒亮出兵刃者,皆為敵寇,可殺之。
無論從哪裡看這劉尚所犯都是極大的罪過,怎麼到了太史將軍這裡,卻只是賠錢道歉?
如此行事,律法又怎會被人遵守,正義又如何得到伸張?
太史慈,這就是你想要的正義嗎?
你這等嘴上喊著信義,卻幹著庇護罪惡之事的虛偽之人,我孫紹不屑與你為伍!
天下武藝高強者多矣,不在你處學,紹儘可找其他高人!
明日紹便離開海昏。
但是今日,這劉尚我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