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若是還有,我也可以買幾張。畢竟我記賬寫字都用得上!”
唐甜動作也不慢,小手一伸,白紙又重新回到了她手裡。
“廖大叔,這麼好的紙記賬太可惜了,我還是不賣了。”
老廖愣了一下,苦笑道,“小丫頭,你可太精了!這紙張……我們公子確實喜歡,據說在京都找了很多書畫鋪子都沒有,上次我回去報賬,公子還問起。你這裡若是有,我肯定買。價格還像上次一樣,一百張,二十兩銀子如何?”
唐甜卻笑嘻嘻搖頭,“廖大叔,你也知道我們家如今有買賣,不缺吃飯的銀錢了。所以,這次我打算換些東西。但我至今還不知道你們是什麼身份,有沒有我想要的東西啊?”
老廖皺眉,心裡迅速盤算,不明白這個小丫頭到底打了什麼主意。但公子的身份不是太大的秘密,只要去京都問問就知道,倒也不怕多說幾句。
“我們公子出身官宦之家,父親在禮部,但公子同家裡走動不多,平日經常在授業恩師跟前讀書。”
這話說了,其實同沒說也差不多。
若唐甜是小孩子,還真是要頭疼,但她可是活了兩世,弦外之音是聽得清清楚楚。
官家公子卻同家裡走動不多,大約就是庶子或者死了原配孃的嫡子,總之身份貴重唬人卻沒什麼實際用處。但又單獨點明“授業恩師”這四個字,想必這恩師也不簡單……
她假裝失望的嘆氣,嘟囔道,“那算了,我還以為你家公子很厲害呢。原本想讓他幫個小忙兒,甚至合夥做生意,如今看來也不必了……”
合夥做生意?
老廖驚的心臟都要停了,眼睛裡欻欻冒金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