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呀,你初來乍到咱們公司,可得積極主動一些哦!只有勤奮努力,才能夠獲得更多的成長機會喲!來來來,瞧瞧這份檔案,麻煩你幫忙處理一下啦,多謝多謝哈,那我可就先撤咯。”
公司裡,一位妝容濃烈的中年婦女一邊翻動著豐厚的雙唇,一邊對剛剛踏入職場沒多久的花小夏展開了一輪接一輪的 pua 攻勢。
顯然,為了能最大限度地剝削這位新員工的勞動價值,這個女人可謂煞費苦心吶!
“沒問題,姐。”扎著高高的馬尾辮的小夏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順從地從女人手中接過那份沉甸甸的檔案。
然而,就在她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另一個女人卻突然叫住了她。
“哎呀呀,等等等等,這邊兒我這兒也有一份呢,順道一塊兒給解決掉唄。”話音未落,另一本厚厚的資料夾便被硬生生塞進了小夏的懷裡。
“我這兒也有……”“我我、還有我……”
隨著一聲聲呼喊此起彼伏,小夏手裡的資料夾越來越多,猶如一座小山般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不知不覺間,夜幕已然降臨,整個公司裡只剩下形單影隻的小夏仍在埋頭苦幹。她抬頭瞥了一眼牆上的時鐘,發現時針即將指向午夜十二點。
眼看著最後一份檔案即將大功告成,小夏咬緊牙關,試圖振作起早已疲憊不堪的精神,然後緩緩站起身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可誰曾想,就在這一瞬間,一股強烈的眩暈感猛然襲來,小夏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緊接著身體便不受控制地直直向後傾倒而去
“如何?是否能夠甦醒過來呢?”在無盡的黑暗之中,花小夏隱隱約約地聽見了一連串完全陌生的話語聲。
這些語言儘管對於她來說極為生疏,但令人驚奇的是,她居然能夠毫無障礙地理解其中的含義。此刻的她,內心極度渴望能夠睜開雙眼,看一看究竟是誰在說話。
可惜,渾身無力,小夏整個人如同泡在水中無法有絲毫的動彈。
昏黃的油燈將狹小的房間照亮,一位身著教士服飾、滿臉皺紋的老者緩緩地搖了搖頭,用一種滿不在乎的語氣隨口說道。
“罷了,我會替她向上帝祈禱的。願主保佑這個可憐的孩子……”說完之後,他便開始動手收拾起自己隨身攜帶的物品來。
仔細一看,這位老教士所攜帶的東西並不多,僅僅只有一隻用來祈禱用的銀質精美酒杯以及一小截剛剛折斷下來的翠綠橄欖枝而已。那隻酒杯在微弱的光線映照下閃爍著神秘而誘人的光芒,而那一截橄欖枝則散發出清新宜人的香氣,給整個房間似乎都帶來了一絲生機與活力。
“辛苦您了,我送您離開。”聲音是剛剛詢問花小夏能否醒來的聲音,這個時候聽起來才發覺聲音很是渾厚,中氣很足。
“不必了,您還是留在這裡吧,這次祈禱的費用我也不收取了。”老教士擺了擺手做出一副大度的模樣轉身離開,他剛離開這間狹小的房間門外立刻跟隨一名年輕的教士恭敬的接過老頭手裡的箱子離開了。
目送著那兩個人漸行漸遠,直到他們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線之中,那個滿臉絡腮鬍子的中年壯漢方才緩緩轉身,邁著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屋子裡。此刻,房間裡一片靜謐,只有輕微的呼吸聲和偶爾的風聲交織在一起。
‘我究竟在哪裡啊?’
正當小夏暗自思忖之際,一陣清晰可聞的腳步聲突然傳入耳際。她心中不禁一緊,輕而易舉地分辨出這陣腳步聲並非來自於普通的地面材質,而是踩踏在木板之上所發出的特有聲響。
然而,根據她過往對醫院環境的瞭解,通常情況下,醫院並不會鋪設木質地板。
‘我記得剛剛我還在加班,然後起身難道……我是在醫院?’這個念頭一經浮現,便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令小夏愈發感到惶恐不安,可是下意識的她又感覺這裡並不是醫院,這下她可真的有些慌了。
她拼命嘗試著睜開雙眼,但無論怎樣努力,眼皮都猶如被千斤重擔壓住一般,紋絲不動。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讓她心生恐懼,彷彿此刻操控這副軀體的人並非真正的自己。
就在這時,房間內傳出一聲低沉而悠長的嘆息,緊接著四周又重新恢復到死一般的沉寂當中。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對於小夏而言,每一刻都是一種煎熬。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終於傳來一陣輕輕的叩門聲。
"是誰?"一道雄渾有力的嗓音驟然響起,宛如驚雷劃破夜空,不僅把小夏嚇得渾身一顫,就連空氣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