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遠供認不諱,大胖他們鬆了一口氣,準備帶上姚文遠回國,他們計劃離開時,基地的電路出了問題,他們趕緊叫了維修。
來維修的有三個人,他們檢查了電路,發現這裡的電線年久失修,有短路的地方,幾個人拿出電線把短路的地方換掉,然後逐段檢測,有一段電路在姚文遠的房間,張警官帶著維修工人來到姚文遠的房間,三個人開始工作,這時大胖打電話來叫走了張警官,等他再回來的時候,電路已經修好了,維修工正在整理東西,打算離開。
張警官按照列出的單子付了錢,三個維修工人就乘車離開了。
大胖、張警官、潘曉晨等人已經把行李收拾完畢,他們打算帶著姚文遠和叛徒回國,法國的同事開另一輛車押著叛徒送他們到機場,兩輛車子一前一後賓士在法國的公路上,一片片五顏六色的野花好像長了腿兒一樣向車後奔跑,澄淨的藍天上,白雲朵朵,大胖不禁哼起了歌:
“我和我的祖國,一刻也不能分割,無論我走到哪裡,都流出一首讚歌……”
張警官默契地接著唱:“我歌唱每一座高山,我歌唱每一條河,裊裊炊煙,小小村落,河上一道轍……”
潘曉晨聽著歌,看著路上的風景,想著馬上要回到祖國,心裡也跟著澎湃起來。
待歌聲告一段落,潘曉晨激動地說“在異國他鄉,唱起祖國的歌曲,覺得格外親切。”
張警官意猶未盡,手上打著的拍子還沒有停下:“是啊,距離產生美,這話沒錯。待在祖國沒感到什麼,離開之後,感覺就來了。”
唱著歌,想著歸國,心裡早飛回去了,開車的大胖手上不由自主地加速,另一輛車落後了很長一段距離,大胖一遍開車一邊從後視鏡看了看張警官:“之前沒看出來,你還是民間野生歌唱家啊,唱得真不賴!”
幾個人正在興奮地暢談,這時,一輛車從岔路上拐進來,不疾不徐地跟著大胖他們的車,張警官最先發現了這輛車:
“胖頭兒,你看後面那輛車一直跟著我們。”
大胖從後視鏡裡看了看:“嗯,他們不超車,也不減速,一直咬著我們,感覺來者不善。”同時大胖發現了另一輛車落後了,“大衛的車被我們甩在後面了?”
張警官回頭從後車窗看了看:
“是,剛剛咱們開得太快了。”
大胖看了一眼坐在車後座中間位置的姚文遠,張警官和李警官一邊一個把姚文遠控制在中間,他們一改剛剛的放鬆姿態,整個身體都緊張起來,姚文遠的兩條手臂,好像要被捏斷。
副駕駛的潘曉晨情不自禁向後看了看,第六感告訴她,這輛車是奔著姚文遠來的。姚文遠卻是一臉淡定,佯裝閉目養神,好像沒有聽到他們的話。
大胖用一隻手伸過來,拍了拍潘曉晨的肩膀,用眼神示意她不要緊張,潘曉晨點點頭,大胖開始加速,他們風馳電掣地一路向前,後面的車也加速緊跟,張警官和李警官掏出槍,隨時準備戰鬥。
兩輛車就這樣你追我趕地僵持了很久,這時另一輛車從一個岔路口斜刺裡衝出來,車頭一下撞到大胖他們的車尾,大胖的車子在強大力量的衝擊下,向側面的護欄撞過去,接著車翻轉起來,姚文遠和門邊上的李警官被甩出車外,緊跟著的那輛車馬上追上來,下來兩個人,把昏迷的李警官和姚文遠架上車,之後迅速開走了,大胖頭朝下在車裡動彈不得,安全氣囊已經開啟,震碎的玻璃碎片把他的臉和左半邊身體劃得鮮血直流,潘曉晨的胳膊也受了傷,已經暈過去,一動不動,後排座位上的張警官被安全帶綁著,也是頭朝下,萬幸的是,他傷得較輕,只是臉上有點擦傷,他問大胖:“胖頭兒,你還好嗎?”
大胖有氣無力地說:“沒傷到要害,還好。”說著他想用腳踹開車門,但是車門嚴重變形,根本打不開。
張警官先解開安全帶,身體順勢斜靠在椅背上,他摸到車鎖,開啟之後,拉了一下開啟車門的把手,車門開了一條縫,由於變形,無法完全開啟,他用腳使勁踹了幾下,車門終於被踹開了。他先慢慢從車裡爬出去,然後在外面使勁拉駕駛室的門,他把門上的玻璃清理了一下,雙手把住門框,用力往外拉,同時大胖也在裡面用腳踹,裡應外合,變形的門在兩個人的蠻力下開啟了,張警官幫助大胖解開安全帶,把他從車裡拉了出來。
潘曉晨這一側的車門變形得沒有那麼嚴重,兩個人沒費多少力氣,就開啟了,張警官把潘曉晨抱出來,掏出電話,給法國的同事打電話叫救援,然後他抱著潘曉晨,跟大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