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此人,嗜殺好戰,手中雙刀,飲血無數,在西涼一帶,兇名赫赫。”
“原來是他,難怪。”
...
莊荀看著擂臺上被壓制的徐秉文,有些急切的問道:
“師父,徐大哥是不是有危險?”
秦昊端著酒杯抬頭看了眼擂臺上的情形,微微一笑道:
“放心吧,徐兄只不過是在計算,怎麼用最省力的方式擊敗他。”
聽師父這麼說,莊荀便鬆了口氣。
一旁的苓兒給莊荀遞過去一塊糕點,笑道:
“你吃嗎?很好吃的。”
莊荀受寵若驚,連忙起身雙手接過糕點道:
“多謝師孃。”
秦昊一愣,無奈笑道:
“你小子,跟著你徐大哥待了幾天,也學會油嘴滑舌了。”
莊荀嘿嘿一笑道:
“我都聽見師父說師孃是你的娘子了,我不叫師孃叫什麼?”
秦昊還未說話,苓兒便開心的說道:
“沒錯,就叫師孃。”
就在他們聊天的間隙,擂臺上的情形頓時發生了變化。
就像秦昊說的,徐秉文只是在找最省力的辦法擊敗雙刀青年,畢竟他可是做好了持久戰的打算。
很顯然,他找到了。
雙刀青年手中雙刀被一劍挑飛,護體真氣直接被破,徐秉文手中的長劍劍尖正停在他咽喉前一寸。
這一戰的變化極快,剛剛還看上去穩佔上風的雙刀青年竟然瞬間落敗,讓不少人都來不及反應。
“承讓。”
徐秉文收回長劍,淡淡說了句。
雙刀青年心有不甘,認為是自己一時大意,但此時眾目睽睽之下,他自然不可能耍無賴要求重新再比。
雙刀青年一言不發,撿起自己的雙刀,躍下了擂臺,回到席位上端起酒壺就開始猛灌。
徐秉文負劍而立,看向眾人,依舊是滿面春風陽光燦爛。
“諸位,可還有誰上臺賜教?”
一樓大廳內,眾人面面相覷,有不少人躍躍欲試,不過卻又似乎不想這麼早就出手,以免後繼乏力。
“我來。”
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只見二樓圍欄處,正站著一位身穿僧袍,頭頂戒疤的青年僧人。
僧人話音剛落,便翻過圍欄,一躍而下,落在擂臺上時,眾人彷彿都感覺到整個地面都在輕微震動。
“護國禪院覺明,見過徐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