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白經帆冷眼瞥她,“走吧。”
說著便直接轉身,遲緋晚不太明白白經帆為什麼對自己的母親是這種態度,她有點擔心樊青唸的身體,“乾媽,要不我陪您回去吧?您這樣我也不放心。”
既然都聽從沈知凌的吩咐,認了這個白太太做乾媽,遲緋晚覺得自己還是應該把事情做得妥帖體面。
樊青念受寵若驚,“好啊!”
說著,便立刻挽住了遲緋晚的胳膊。
遲緋晚只好扶著她跟隨白經帆離開了酒席。
酒店外,白經帆馳來一輛邁凱倫,他降下車窗,朝遲緋晚按了按喇叭,樊青念拉開後座的門坐進去,遲緋晚也坐了進去。
一老一少都坐後面,駕駛座上的白經帆舔了舔粗糲的唇,兩道濃眉皺成一團,“你們真拿我當司機了?坐一個到前面來。
遲緋晚和樊青唸對視一眼,樊青念頭痛更厲害了,伸手推了推遲緋晚,“晚晚,你坐前面去。”
遲緋晚沒轍,感受到車內可怕的壓迫力,她雖然是第一次和白家人見面,但也能感受到白經帆和白太太的關係不好,豈止是不好甚至能用極差來形容,白經帆給遲緋晚的初印象是穩重可靠,冷靜自重的,而白太太卻把他變成了一個叛逆無禮之徒。
她深吸了一口氣,想到來之前沈知凌拜託她的事,遲緋晚開啟車門下了車,然後坐到了白經帆右手邊的副駕位置上。
“白檢查官,可以出發了。”
白家在京州買了別墅,剛裝修好,白經帆踩著剎車,把車停在別墅外,冷漠道,“下車!”
遲緋晚連忙下來攙扶樊青念,“乾媽,你頭疼好些了嗎?”
樊青念掐著太陽穴,表情有些痛苦,呻吟著,下了車,緊緊握著遲緋晚的手,“疼,還是疼,晚晚,陪我進屋坐會兒。”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