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揍這倆師父。
丹賦聖想上前勸一勸,可他還沒湊近就被應忘憂的尾巴抽了一下。
顯然,如果他再敢湊近阻止,應忘憂會抽得更狠。
丹賦聖捂住自己被抽的胳膊,看向走到自己身邊來的晨歸:“你放師姐過來的?”
“嗯。”晨歸點頭。
“你想揍師父?”丹賦聖又問。
“這樣於理不合。”晨歸解釋。
“所以你讓師姐幫你揍?!”
晨歸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只是說:“我不喜歡這樣。”
“哪樣?”丹賦聖詢問。
晨歸沒有正面回答,他傳音給丹賦聖:“你為什麼說那種話?”
“哪種話?”
“你說你不在乎,你還心疼小師父。”晨歸說。
丹賦聖沒有回應,他只是問晨歸怎麼想。
晨歸覺得丹賦聖不是真心疼小師父,他只是在穩住清傀。
能夠限制清傀的只有猶清真人和丹賦聖的師徒情誼。
丹賦聖這時候表現得越大度,清傀就越過意不去。
丹賦聖在穩固清傀“半宕機”的狀態。
他永遠不可能責怪清傀。
晨歸把自己的分析告訴丹賦聖,丹賦聖笑著誇晨歸長大了,懂道理了。
“我也是真心在乎小師父的。”只是真心裡夾雜著一些算計罷了。
晨歸沒有回應。
丹賦聖問他是不是對自己失望了。
“你一直都是這樣,我只是……有點難受。”晨歸不知道丹賦聖是對是錯,“哭不能哭,怨不能怨,這還算至親嗎?”
“怎麼不算?小師父也很在乎我。”丹賦聖拍了拍晨歸的後背。
“那你不在乎你的父母嗎?”晨歸繼續問。
“我說了,我沒見過他們。”丹賦聖很無奈,他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談到這個話題了,“雖然我這樣做很沒良心……但是……”
“這件事和師兄你的父母無關。”晨歸搖頭,“你確實和你的父母不熟,可師父知道父母對一個個體來說代表著什麼。你是在乎師父的,你真的能接受師父這樣傷害你?”
丹賦聖盯著晨歸的雙眼,不再說話。
“師父說的那些話很過分。”晨歸繼續,“他在揭你的傷疤,也許你們是在配合著穩定小師父的情緒,可你被傷到了。”
“我被傷到了?”丹賦聖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