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等著!敢遛的你們試試看!”
緊接著嘩啦啦彷彿行軍似的聲音,顯然每個班都經歷了這麼一次洗劫。
教室裡面一片寂靜,林菲黑著臉翻報紙,對著上司鑑定沒有作弊的學生又不好說什麼,過了一會她似乎忽然想起什麼,放下報紙緩緩的晃悠到宣墨身邊一瞧,嘿,繼續白卷!
……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沒想到交白卷也有好處,至少沒可能作弊!順帶還能評個操行優等!
這妞,何等的人品!
考試後,林菲收了卷子走了,劫後餘生的倖存者們相互數了數,三十個人的班只剩下十一個人,戰況慘烈。
那十九個人還沒回來,以楊主任的功力和一高對作弊懲罰的嚴酷性來看,沒個一上午是難以善了了。
於是剩下的人趁著課間三三兩兩的走了出去,上廁所或者放鬆。
韓濤出去交了作業,回教室的時候看到教室沒多少人,宣墨依然坐在窗邊,猶豫了一下,徑直走過來在她前面的位置坐下,說道:“還好你讓我回去了,否則我也完了。”想想自己跨越國家的作弊行為,失笑道,“而且是徹底完了。”
宣墨搖搖頭:“沒事。”
韓濤忽然想到什麼,問:“你是不是……知道楊主任他們來啦?”
沒等宣墨回答,易海藍也湊上來:“我也這麼覺得,時間好巧!”
宣墨也不想否認:“嗯,知道。”
“哇!你在隔壁班有內線?!”
“我……聽到隔壁他在說話。”宣墨歪著頭說道,用精神力感應到的,也算聽了吧。
“厲害!這都能聽到。”易海藍崇拜,韓濤也雙眼發亮。
“其實,聲音挺響。”轉彎鄙視藍星人聽力差。
可顯然這倆貨不這麼想:“哎,他們都太不注意了,聲音那麼響,有什麼風吹草動都不知道。”
“是啊是啊!”
宣墨只能報以沉默。
直到下午午休過後回到教室,那十九個倒黴孩子才出現在教室裡,一個一個半死不活的樣子。
也不知道他們經歷了什麼,除了幾個平時就樂天沒心沒肺的,剩下的人中,男孩子面色沉鬱,女孩子臉色灰暗,有兩個甚至眼眶通紅垂淚欲滴。
坐在宣墨前面的是一個平時也很文靜的女生,她和她前面的女生是好友,平時就是出雙入對的文靜黨,也不大敢惹宣墨,兩人今天一起被抓,哭哭啼啼的說著什麼,過了很久,前面的女生才猶猶豫豫的轉過頭:“宣墨,幫個忙好嗎?”
宣墨早就被兩人悲傷的電子流騷擾的精神網不穩,聞言二話不說掏出手機遞過去,繼續趴在桌子上。
拿著手機的女生一愣,疑惑道:“你,你怎麼知道我們要藉手機?”
“不要?不要還我。”都為這問題商量半個多小時了,別說我有精神網,隨便一隻耳朵都能聽到了。
女孩握著手機,努力微笑:“謝謝啊。”
說罷轉身,兩人開始撥手機。
四面蒐羅了一下資訊宣墨才知道,原來這種偵測也是一高傳統的一種,楊主任就靠這招揪出很多“不法分子”,也是這幫孩子不幸撞在槍口上。
平時也有很多類似小測驗,就算交頭接耳被抓到也頂多小小訓斥一下,偏偏這次人家故意要揪作弊的,於是被抓到了就算是倒黴,誰管你平時怎麼樣。
這一抓下場可不一般,叫家長還算好的,平時成績扣分,操行等第最高評良好,獎學金優秀幹部三好學生一律沒資格。
相信經歷這一番挫折,以後兩年半不大會有學生敢作弊了。
要是林菲此時坐在辦公室中黑著臉拿的卷子公佈出去的話,就更沒人會去作弊了。
連交白卷都沒事情,他們作弊圖什麼?
對於再次把人糾結到毫無所覺的宣墨,樂呵呵的翻開了她最新淘到的書。
愛因斯坦這孩子,還挺有意思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