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桃沒拒絕,“ 正好。”
她又跟楊素雲說:“娘,今天你帶著衛東就在家裡歇著,哪裡都不用去了。午飯的時候拿飯票去食堂打飯。”
“知道了,你們忙你們的,我在家裡能帶好衛東,我們祖孫倆也不出門。”
“小桃啊,你帶著點錢,我看你媽都不捨得買東西吃,這兩天光吃餅子,乾巴巴的,咋受得了。”
聞桃點頭,說好。
她跟傅淮安一起出門,出家屬院的早,倒是沒碰到幾個人,就是碰到了,看到傅淮安也是會熱情的打聲招呼。
上了公交車後,聞桃悄悄地跟傅淮安說,等下到了醫院,讓他去看看傷口。
她千萬交代傅淮安,人家醫生問是怎麼弄得,他說是乾重活兒弄得了。
傅淮安只是淡淡的來了句:你是重活?
聞桃半天反應過來,一張俏臉紅的厲害,狠狠的瞪了傅淮安兩眼。
傅淮安自是淡定的坐好,挺括的軍裝,板正的坐姿,面無表情的面癱臉,任誰看著都不像是能說出這種話的人。
男俊女美 ,倆人還坐在一起,任誰瞧見都會多打量兩眼。
聞桃自顧坐好,換乘三趟,總算是到了軍區醫院。
她在外面給沈麗蘭買了一些粥和包子。
看到倆人來那麼早,沈麗蘭還說,來那麼早幹啥,這醫院也不需要他們盯著,一切都好,不用他們操心。
看完了父親,聞桃按著傅淮安去檢查了下傷口。
傷口撕裂的還挺嚴重的。
傅淮安是按照聞桃教的跟醫生說的,是乾重活兒撕裂的。
醫生來了句,這得多重的活兒啊。
建議傅淮安縫一下,好的快。
傅淮安嗯了聲,簡單的做了個縫合手術,基本上沒打麻藥,軍醫院一貫的行事風格,簡單粗暴但有效。
縫合手術只用了五分鐘,簡單包紮下。
醫生格外交代了聞桃幾句,說是不要做劇烈運動,不要再讓他乾重活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