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就要去拽老婆的胳膊。
聞桃一臉嫌棄,“你洗手了嗎就抓我?”
男人上廁所,難道不碰那玩意兒?
傅淮安悶聲說,“這就嫌棄上了?你自己用手碰的時候,咋不嫌棄?”
聞桃一下子就紅了臉。
“傅淮安,你可閉嘴吧。”
他還是出門去洗了手,還特意用聞桃洗臉的香胰子洗了下。
等再次到聞桃跟前,他抬起還溼潤的手,在她面前顯擺了下。
“洗了,乾乾淨淨,還香噴噴的。”
“你用我洗臉的香胰子,給你買的洗手的你咋不用?”
這女人還真是事兒挺多。
他按著聞桃直接往床上滾去。
“我發現你這個女人,你想幹啥那就成,我想幹啥,你不願意,就不行……。”
他力氣,撲上來就親,聞桃有那麼一下沒躲開,她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雙腿還在床邊上掛著,半個身子被他壓著。
傅淮安想推她裙子。
聞桃也不阻止。
她淡定的說,“人家醫生說了,喝酒後生出來的孩子是傻子。”
“你要是想讓我給你生個傻兒子,或者傻閨女,你就繼續幹。”
果然,傅淮安停止了下來。
悶著聲音,“你不早說。”
關鍵是,忍著挺疼的。
他只好抱著聞桃,在她身上蹭了蹭,被聞桃一巴掌拍在了腦袋上。
說他跟個狗似的,蹭什麼?
傅淮安心裡想著,回頭他得去領點計生用品,總那麼一直憋著,也不是個事兒。
聞桃不想他碰的大多數原因是怕懷孩子太密實。
他也不想那麼快就給包子要個妹妹或者弟弟,這樣對聞桃的身體也不好。
傅淮安抱著她,跟她道歉,說他不該話亂猜忌聞桃的心思。
他還說,你以後不要總說離婚,不要把離婚掛在嘴邊,不吉利。
聞桃認真反思了下,她的確是提太多次離婚了。
既然想要好好過,只要傅淮安不犯原則性錯誤。
他們兩個都不願意離婚,這樣過下去其實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