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後來,是傅淮安沒心情,對於聞桃的吵鬧已經讓他夠夠的,他根本無心再去睡她。
後來,聞桃檢查出來懷孕,傅淮安更是不會去碰2聞桃了。
他將隔壁的小房間收拾了出來,將就一晚上。
倒是楊素雲晚上起來幾次,每當聞桃這屋有動靜,她都會起來瞧瞧。
第二天天還不亮,聞桃肚子不舒服起來上廁所,聽到水井邊有人在,她晃了下手裡的手電筒。
“傅淮安?”
“嗯,是我。”傅淮安下意識的眯眼,“你起來做什麼?”
聞桃癟嘴:“兇什麼,我上大號,不行啊。”
傅淮安頓了下,“我沒說不行,我只是問一下。”
“你起來做什麼?大清早的洗褲子?”
聞桃看到他面前水盆子裡的赫然放著一條褲子,是一條他穿著回來的灰色體能服。
他不是天亮就要回部隊的嗎?幹什麼這個時候洗褲子?
傅淮安臉色更紅了,昨晚上他破天荒的做了個夢。
夢裡的聞桃拽著他的衣裳喊他哥,死不放手。
最後,畫面變成了婚前聞桃騎著他罵人的樣子。
後來他醒來,發現褲子髒了。
他哪裡敢吱聲,只好偷偷的將褲子洗了。
“有點髒了,我洗好放家裡。部隊我還有的穿……。”
聞桃哦了一聲。
“你幾點的火車啊?”
傅淮安:“下午一點半,晚上十二點到部隊。”
聞桃點了下頭,說,你繼續洗吧。
她轉身去了廁所,檢查了下小褲褲,發現已經沒了血跡,她的心也跟著放鬆了下來。
孩子沒事兒就好。
傅淮安將褲子晾好,轉身去將廚房屋簷下的木頭劈好。
等到天亮,婆婆楊素雲起來這就開始煮早飯。
聞桃也沒什麼睡意,站在院子裡看著旭日東昇,做飯的婆婆,劈柴的丈夫,和懷孕的她。
可惜,這一切都不是她正常手段得來的。
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遲早是會跑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