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浪在山崖頂上等了下去,中途還把所有陷阱的位置,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是很清楚的,那給巡邏隊傳信的人已經掛了,所以巡邏隊現在是不會按時過來的。
他要弄明白,這些傢伙如何能把行蹤不定的自己也一起殺死。
難道是用什麼特殊法寶?
這時,洞穴中的兩人走了出來。
那秦桑笑容滿面:“呵呵,友田先生可太客氣啦,我只是來傳話的,何必這麼客氣?還送這麼貴重的禮品!”
蕭浪看到他背了兩個盒狀揹包,顯然是對方的贈禮。
友田世故地說:
“秦桑說哪裡話,大夏的古話說得好——禮尚往來,我們兩家一直在生意上合作愉快,現在又共同對抗強敵,那可是比盟友還親密的關係了!這兩份謝禮,一份是給你的,另一份,還請送給宇文上校,以表友田家的心意!”
“好說好說,放心,我一定把東西,跟你的問候一併帶到!”
秦桑拍著胸脯保證:
“我馬上還要去通知附近的宇文家天驕,讓他們立即撤離此地,免得到時候打起來,牽連我們宇文家!”
兩人隨即揮手告別。
友田自去監督手下繼續佈置陷阱,而蕭浪則悄悄跟上秦桑。
他肯定就是宇文龍派來的第二個人,之前殺的那個傳令兵,只知道秦桑要帶走附近的宇文家天驕。
卻並不知道他還有更隱秘的任務——
聯絡野尻國的大世家,友田家族,暗中佈局,要對蕭浪跟巡邏隊動手。
這傢伙便先來通知了友田,讓對方立即動手佈局,然後再去帶走宇文家的天驕,就能完全置身事外了。
就算出了什麼意外,這也只是野尻人留下的陷阱造成的傷亡,對方或許早就一走了之,什麼證據都不會留下。
那秦桑走出石門,又走了半里遠,已經看不到攝魂崖了。
周圍是荒山野嶺。
蕭浪一路跟隨,知道這是動手的好機會。
從隱蔽處快速衝了上去!
秦桑突然聽到身後有響動,急忙拔刀轉身——
“砰!”
手腕捱了重重一棍,骨骼折斷,疼得他啊的一聲慘叫,鋼刀落地。
蕭浪一腳把鋼刀踢飛,向他靠近。
對方厲聲呵斥:
“你是什麼人,居然敢襲擊降魔軍軍官——”
話音未落,雙腿便被鐵棒一掃,重重跌倒在地。
“啊,你——”
蕭浪一棍打在他嘴,頓時鮮血直流,牙齒都吐出來兩顆。
這一棍實在是沒用力,不然對方早死了。
那人也是沒有想到,自己實力不算弱,居然被這人輕輕鬆鬆兩棍子放倒,毫無還手之力。
心中明白,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於是一改之前的語氣,哀求道:
“別,別,這位兄弟,你我無冤無仇,何必如此?這樣吧,我身上的這兩盒貴重物品,就送給你了,饒我一命吧?”
蕭浪冷笑道:
“無冤無仇?我不這麼認為。”
秦桑聽他語氣冰冷,頓時一陣發毛,嚥下口唾沫,艱難地說:
“你,你最好同意我的說法,拿了東西趕緊走,我不予追究,否則,你殺了降魔軍的軍官,可是死罪——”
蕭浪一棍子抵在他下顎上:
“好啊,那你勾結野尻人,企圖謀害大夏巡邏隊,又該當何罪?”
秦桑聞言,渾身大震,不可置信地盯著他:
“你,你說什麼?”
“居然跟我裝蒜?看來問不出什麼了,那你去死吧!”
蕭浪說著舉起鐵棒,對方急忙喊道:
“饒命,我,我認了!”
同時掃了眼他的武器,忽然恍然大悟:
“你,你是——蕭浪?!”
蕭浪哈哈大笑,取下面具,露出肅殺剛毅的面容。
“算你有點見識,不錯,正是老子!”
“你怎麼會在這裡——”
“現在是我問你,聽好了,我問一句,你回答一句,敢有任何隱瞞,我就一點點敲碎你全身骨頭!”
蕭浪說著把鐵棒隨手往地上一砸,堅硬的岩石地面頓時碎裂。
那秦桑臉色慘白,哪敢拒絕。
“第一個問題——宇文龍為什麼要謀害巡邏隊,為什麼要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