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理想,那聚在一起可不就是造人嗎?”徐媛故意把這段歷史說得輕鬆一些。
“簡直是...駭人聽聞!”徐母已經詞窮了,她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詞彙才能描述這兩個人的行為。
“我真的沒有想到畢忠是這種人。”徐父望著窗外,恰好有兩條小狗經過,互相聞了聞對方的屁股,然後滾做一團。
徐父看到了這樣的場景,用手指了指窗外說:“畢忠和邱珏,與這兩條狗沒有半分不同。”
徐媛伸著脖子看了看,突然笑了起來:“是的,我現在想想也覺得這個人啊,一旦脫離了自我約束,一旦失去了道德的管轄,跟動物就沒有半點區別了。所謂的男女歡好,如果沒有了愛情和理解作為支撐,那和動物交媾也是一模一樣的。”
“我看畢忠這個人啊,恐怕不僅僅是隻有邱珏一個女人吧。保不齊還有小四小五。”徐母生氣地說著,“甚至保不齊他還會出去嫖娼。”
徐媛想到有幾次他夜不歸宿也不打電話,回來之後身上有可疑的香水味,點了點頭:“他們那個圈子挺亂的,如果哪天我真的接到電話說他嫖娼被抓了,我也不會奇怪的。哦,不對,我不會接到電話的,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哈哈。”
“你還笑得出來。看你找的這個好丈夫。”徐母看女兒這樣沒心沒肺,實在是有些生氣,衝著徐媛翻了個白眼。
“媽,你幹嘛呀?我和他離婚你還不高興不成?”徐媛哼了一聲,表示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