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長青,這次的事情你要給我們常備軍一個交代,我們軍中的兩個士兵死在了你們驛館之中,你必須要幫助我們捉拿元兇!”
張瑞咄咄逼人,他的語氣頗為不善。
寧長青也不是好惹的,這驛館乃是皇家重地,周圍有五十守衛,負責常年戒備驛館安危。
這五十守衛雖然人數不多,可是各自的實力卻不是張瑞手下的那些莽夫士卒可以比擬的!
這五十守衛盡皆是寧長青的死忠,更主要的是,寧長青平日裡對他們多有拂照,無論是修行資源還是功法秘術方面的培養都是要比常備軍中強上不止一星半點!
這五十守衛全部都是先天境層次的修行者,而且他們訓練有素,能夠組成戰陣。
相比而言,寧長青的手下士卒全部都是遊勇散兵,雖然有百人數目,可是其中大半都還在武者境的層次徘徊!少數達到先天境層次計程車卒在武功秘法當面也比寧長青手下的驛館護衛差了不止一個層次!
驛館守衛站在了寧長青的身後,一時間雙方形成鮮明對峙。
驛館守衛氣息爆發,遮掩半邊蒼穹。隱約間,甚至能夠聽到虛空中傳出的陣陣金戈鐵馬的聲音。
“張瑞,放尊重一些,這裡是天符皇朝的地牌,有王法統治,我乃是這驛館的館長,朝廷赦封的正八品官員,而你雖然是有軍功在身,但是一個百夫長而已,地位也就是可以和尋常的正九品官吏媲美,這長幼尊卑,自古有序,你一個區區的百夫長竟然到我驛館之中攪鬧,小心我上秉皇朝,定下你一個尋釁滋事,忤逆不尊的罪名!”
這寧長青藉助大義的名頭想要壓住張瑞。
可是張瑞哈哈大笑說道:“寧長青,你莫非是傻了不成?如今皇室懦弱,這天符皇朝之中的群雄爭霸!若是你拿出天師教的名義來壓我,或許我還有幾分懼怕,可是這天符皇朝已經沒落,它的法令已經成為了一紙空談,我縱然是不尊法令,你又能奈我如何?”
張瑞此刻,態度囂張到了極點。
他這是在挑釁寧長青,在挑釁整個天符皇朝的皇室律令。
寧長青不由微微一笑:“莽夫,終究是莽夫!你身為這天符皇朝的百夫長卻說出這種話來,難不成你是忤逆謀反不成?”
寧長青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他大聲呵斥張瑞。
這忤逆,是大罪。
哪怕是到現在,天師教也不敢承認天符皇朝的皇室沒落。
因為它們一旦宣佈,便是意味著天師教將徹底從天符皇朝中分裂出去,揭竿而起要與天符皇朝的皇室走上徹底的對立面。
而現在,天符皇朝還沒有做好這個準備!
有些話,知道就行,說出來就是大罪。
張瑞此刻便是說出了這種話來,無論是他有什麼背景,有什麼樣的人物在背後支援,犯下了這種大罪,都將難逃罪罰。
寧長青故意激怒張瑞。讓張瑞口不擇言。
然後藉助大義將張瑞釘死在了十字架上。
張瑞冷哼:“寧長青你這個小人!不過,這種話,我說了你又能如何?在我常備軍中的眼中,你們驛館這點地盤,只需要我一個口令落下便可以輕鬆掃滅!只要你們的人都死乾淨了,誰還知道我說過這樣的話?”
張瑞依舊猖狂,他在戰場廝殺,屢立戰功,他的手段又豈是這些憑藉口舌上位的無恥小人所能夠企及的?
張瑞的態度張揚而跋扈,他背後的人馬已經劍拔弩張,躍躍欲試,隨時準備對寧長青等人動手了!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知道什麼時候,在驛館的一個角落裡,慕小白已經偷偷摸摸的出現,獐頭鼠目的四處張望,估量現場的情況!
他的住處和這驛館的距離其實並不算遠。
正所謂燈下黑,只有這樣才能夠不會被人追查到他的下落。
天師教依舊保持著極大力度的對麗妃的搜查,可是他們的兵力卻是幾乎都是遍佈在了城中的各個偏僻角落,反而是驛館這等繁華鬧市之地,他們沒有仔細檢視,因為天師教的人認為,這鬧市之中人多口雜。麗妃等人不敢在這種地方停留!
可是偏偏,慕小白反其道而行,不僅如此,他們還暗中將這驛館監視了起來。
若是有機會的話,慕小白絕對不會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驛館。
欺負我的人,我都會一一的報復回來。
反正我慕小白的心眼也就是這麼針眼大小,你能夠拿我怎麼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