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淌。
&esp;&esp;如此,淫亂不堪。
&esp;&esp;他想握住她的腰,幫她把折磨了這麼久的跳蛋取出,可那冰涼的大掌覆上嫩膚的一刻,她就應激得開口。
&esp;&esp;“謝釺城你是不是陽痿只會用玩具玩是不是”
&esp;&esp;她想罵,她是真想罵,被他用玩具玩了幾天,也不見得他一次把性器塞進來,最多在門外蹭蹭。
&esp;&esp;他要是真陽痿了就好,起碼能攻擊一個男人的脆弱點。
&esp;&esp;激將法向來有效,謝釺城本是好心幫她一把,現在卻被人憑空汙衊,幾天來漲的發硬的性器得不到緩解,他只是體諒她的身體,避免自己失控傷害她。
&esp;&esp;他莫名笑了,不過也好,現在嘴上不饒人的她反而給他一種生機感,至少他不會見到那麼多假笑。
&esp;&esp;沒關係,心遲早會捂熱的,就像他二十多年來冰冷的心也能夠在她的身上找到溫暖,她總有一天,也會對自己釋放出真正的愛。
&esp;&esp;她的上半身被人一隻手按壓在沙發上,此時她能很明顯感受到自己的屁股是翹高的,下一秒都來不及想,陰莖已經撞開穴口直直搗進。而跳蛋還沒有拿出,也不知是遺忘,還是故意。但似乎更偏向後者,因為她能感覺那根肉棒似乎在致力於把跳蛋頂進宮口。
&esp;&esp;細腰被他單手掐住,隨之是猛烈地操幹,那種不顧人死活的速度,粗長的陰莖開拓著陰道,又像在碾平璧道上的褶皺。折磨的跳蛋又被龜頭頂到宮口,巨大的酥麻正在侵蝕她的全身。
&esp;&esp;“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謝釺城!!謝釺城嗚嗚!!”
&esp;&esp;白若拼命搖著頭求饒,除此之外全身沒地方可以動,身下的快感快要把她壓到窒息,而且能很明顯感受到,那根陰莖在提高頻率,不知死活地打樁進來,力度大的像是要把跳蛋送進宮口。
&esp;&esp;謝釺城只有褲子拉開了拉鍊,除此之外,全身正裝沒有一絲鬆懈,只有那張薄涼的臉上此刻浮上了淡粉色。他不明白,為什麼女人的小穴可以如此舒服,像有無數個吸盤正附在陰莖上,每當他想拔出半分,都在拼盡全力吸回去。
&esp;&esp;爽的頭皮發麻,他已情不自禁也彎下腰,兩個人的身體還隔著一層西裝,可他卻覺得,只要把性器塞進去就是連為一體了,這種要死要活的爽感,幾乎可以把他迷暈在她的身上。
&esp;&esp;“呃哈”
&esp;&esp;“哈啊啊啊啊啊!!!不行嗚嗚嗚不行!!”
&esp;&esp;想操想操的更深
&esp;&esp;跳蛋好麻煩,擋著他把陰莖捅進子宮,於是他少見地粗暴了,拔出陰莖把跳蛋扔出,又整根沒入,掐著人腰強行抬高屁股,自上往下發狠地抽插。
&esp;&esp;沒了跳蛋,她以為可以舒半口氣,結果卻是更猛烈的操弄。宮口早就被撞開過一次,他想進來很輕鬆,只需要藉由有力的腰腹力量足以,於是他又在粗喘中拔高了速度。
&esp;&esp;當粗長的陰莖再一次撞開宮口時,她已經發軟,子宮很緊,同樣很痛,她尖叫著想洩,他卻不知足地憋住了射精的想法,變本加厲地繼續馳騁,要不是囊袋塞不進去,他一定會操的更深。
&esp;&esp;“嗚嗚嗚嗚嗚嗚——!!!!”
&esp;&esp;小腹被他按住,那是陰莖頂入的輪廓,甚至隨著進出的行為時而漲起時而落下,最後又一次漲起,那是因為濃稠的精液徹底灌滿了子宮。
&esp;&esp;謝釺城在最後射出的那刻,扭過她的腦袋深吻了很久。
&esp;&esp;結束,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血腥味瞬間蔓延,而他毫不在意,只當做小狗標記了領地般得意。
&esp;&esp;白若徹底暈了,剩下發生了什麼再不記得,也正正好錯過了謝釺城把她親了一遍又一遍的事情。
&esp;&esp;直到他把她抱進辦公室的浴室清洗的時候,才從鏡子裡看見了自己,上揚的嘴角。
&esp;&esp;他笑了啊。
&esp;&esp;這是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