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十足的把握,時寅不會亂說喻天祈的名字,更恐怖的是,申請韓以歌回局的檔案上,寫著劉英傑的名字!
今夏將資料還給劉英傑,道:“你們搞錯了,我先生又不是這個喻天祈,你們抓他做什麼?”
“那可不一定。”
劉英傑有備而來,翻出裡面喻天祈的照片,展示給在場所有人看:“這是晴天孤兒院的喻天祈,當年他和喻天景可是狼狽為奸的鐵哥們兒,現在他改頭換面,成為了高高在上的韓以歌!”
喻天祈和韓以歌有八分相像,眾人看過照片,驚恐的看向韓以歌,甚至竊竊私語起了韓以歌變聰明的離奇事件。
“哼!簡直可笑!滑天下之大稽!”
劉英傑根本不心虛,指著身後的喻天景,說道:“而且,這個喻天景剛出獄,就得到了韓勝集團的資助,你現在又這麼信任他,你敢說你們沒有關係?!”
喻天景坐過牢,這不是秘密,反而是韓以歌“慧眼識英雄”的智慧,現在卻成了劉英傑口中的“蓄謀已久”。
今夏下意識看喻天景,只見喻天景懶懶的靠在樓梯扶手上,給律師打電話:“警察闖入,你們儘快過來,我懷疑他的行為不合法,同時有歧視服刑人員的嫌疑。”
今夏突然想起,劉英傑的檔案上也沒有局長的簽字,而是另一個今夏不認識的人,劉英傑大機率是衝動行為!
說多錯多,韓以歌要整劉英傑!
他要斷掉時寅的左右手!
……
此時,劉英傑運籌帷幄,挑出另一份檔案,道:“這是我們從喻天祈養父母的舊房子裡,找到的一顆喻天祈的乳牙,如果韓總問心無愧,不如讓我們取一點樣本,回去比對dNA。”
他已然斷定韓以歌就是喻天祈,今夏的腦子轉得飛快,乳牙不可能無緣無故出現,韓以歌和喻天景根本不心慌,倘若dNA不匹配,劉英傑的前途肯定毀了。
唯有一種可能,這是一場圈套,他要摧毀時寅的整個警隊!
今夏立刻阻止劉英傑:“他身體不好!他不能做!”
劉英傑寸步不讓:“不做,就是心虛,就是犯罪嫌疑人。”
韓以歌躲在今夏身後,一句話也不說,專注的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背影,角度不同,但感覺和之前一樣。
贏弱的身體,妄想保護一個大男人。
“我作為董事長,在商界朋友面前被質疑,會影響集團的聲譽,我若不自證清白,明天一定會謠言四起。”
韓以歌摟住今夏肩膀,低聲道:“我去做,你要小心寶寶,不要為這種事動氣。”
如惡魔低吟,今夏渾身浸涼,所有謎團在這一刻全部解開。
他能拿出一大堆國際專家證明,他做的dNA結果不準確!
突然出現的凌薇,極力撮合她和喻天景,必須要一個沒有血緣的孩子,莫名其妙攻擊今夏的鄭思妙,最後卻受傷的時寅,以及眼前突然知道喻天祈,查起舊案子的劉英傑。
“他不能做,要做,做我的!”
……
宴會廳一片寂靜,樂隊早已收起了樂器,不敢煩擾場中任何一個人。
時寅從外面跑進來,氣喘吁吁的樣子,皮夾克內裡,露出藍白條紋的病號服,頭上的雪還沒有化,可見他收到訊息就從醫院趕來,一路沒有停歇。
“呦,這是給自己徒弟撐腰來了,是隊長可真敬業,受傷中也要跑過來,模範好師傅。”喻天景調侃:“可惜,我們的地方,不歡迎衣衫不整的客人。”
山腳下有禁令,保鏢不會讓時寅進來,他一定是走小路,一路跑上來的。
時寅充耳不聞,看了今夏一眼,彷彿在確定她有沒有受傷,遂放下心來,代替劉英傑向韓以歌道歉:“韓總,這次是我們考慮不周,給您帶來不便,請您見諒。”
這是他最卑微的一次,今夏的心也徹底放下來,想代替韓以歌原諒劉英傑,大家當做沒發生過。
但劉英傑還沒轉過彎來,反問時寅:“為什麼?!師傅?我們傳喚他合理合法,為什麼要向他道歉?!”
他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控訴時寅軟弱,卻不想自己現在有多危險。
“看來,時隊長也管不住自己的徒弟呀。”喻天景收起手機幽幽道,從樓梯口走過來,不讓今夏再開口:“不過正好,我們也不想就這麼算了。”
“天景,別那麼計較。”韓以歌摟住今夏的肩膀,控制她,又溫聲勸喻天景:“警察辦案流程必然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