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疏勒國接壤,也是幾個小國抵抗疏勒國天然邊境線。
北與瀾川國接壤,南與炎玥國接壤,沈硯初被人暗算中了圈套,逃亡途中又被最親近的下毒廢了武功,現在的自己容貌身份盡毀,也不知他們是否得意,一路追殺逃亡進了蒼炎山脈,在這林子裡轉了月餘,甩掉了追兵,但也迷了路,昨晚體力不支從山頂滾落。
後來的就不知道了,今日睜眼就看見這個奇怪的女子,她一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蒼炎山脈深處,這山脈有八百多里,她周身沒有任何武功痕跡。
很奇怪,沈硯初試著動了一下雙腿,沒有挪動,這毒還真是厲害,這些人下了血本了,不想讓自己回去。可他偏要回去,這幾日還是養好傷,看看能否找到哪幾種藥,製作解藥。不可能當個沒有武功的廢人。
時晚夏挑著兩筐泥土回來時,就見那個男人已經醒了,不知道在想什麼,望著洞頂發呆,猶豫遲疑了一下,還是用一次性的碗給他倒了一碗水端過去。
“你醒了,我不是壞人,你放心吧!你先喝點水,我生火做點吃的。你傷的挺重的,你腿好像動不了。”
沈硯初接過了她“碗”這碗材質很奇怪沒見過,軟軟的,一捏就會壞似的,可是他身中劇毒,渾身乏力。連喝水都做不到。
時晚夏見他手軟綿綿的試了幾次都不能將手舉起,就把他手中的拿過來,坐在他身邊,一隻手扶著他肩膀,給他喂水喝。沈硯初是真沒有想到,這女子突然離自己這麼近。
沈硯初沒反應過來,平日沒有女子敢離自己這般近,但凡靠近他一丈的女子,都被他眼也不眨地拍飛了,這女子倒是膽大。
穿著也很奇怪長衣長褲,這出於禮節在貧苦的人也會讓女子穿粗布長裙,她這一身裝扮,著實怪異。時晚夏不知道這個男人在心裡吐槽自己,見他喝完水,便試著和他聊天,
“這位兄弟,我看你這樣子,應該和我差不多大,對了我叫時晚夏,時間的時,晚間的晚,夏天的夏,你是怎麼掉在這裡的,這原始森林這麼大,你知道怎麼出去嗎?,或者你有辦法聯絡別人來救我們嗎?”
沈硯初沉思的頭,慕然抬起,目光幽幽望來,一雙漆黑的眼眸顯得若有所思,透著一股高深莫測之色,令人難以捉摸。空氣中隱隱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肅殺之意,讓時晚夏止不住打了個寒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