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晚夏站在熱氣騰騰的廚房內,將最後一鍋熬好的香皂油緩緩倒入特製的模具。這兩日的貨終於做好了,她只覺得渾身痠痛不已。洗了洗手,時晚夏揉著痠痛的手臂,緩緩走向正廳。
還未走近,裡面便傳來朗朗讀書聲:“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
時晚夏望著正廳內求知若渴的幾個姑娘,心中暗自下決心,等自己安穩下來,手中銀錢足夠了,一定要辦學堂,教人識字,不論男女皆可。她不想讓更多的人處於懵懂無知的狀態。
時晚夏悄悄走進正廳,坐在末尾,端起一杯茶,靜靜地聽著讀書聲。不知不覺間,她進入了夢鄉。李長禹的目光掃到時晚夏,心中不禁暗歎,這姑娘學識不錯,今日她也累了,不學也可。
李長禹放下手中的書,清了清嗓子,說道:“今日先學其一,你們先自行溫習。你們時姐姐累得睡著了,我先送她回去。”幾個姑娘連連答應,自顧自地溫習起來。李長禹邁開大長腿,走到時晚夏身旁,打橫將她抱起。心中滿是疼惜,這姑娘,這幾日真是累壞她了。
李清瀾等人也瞧見了這一幕,不過這幾日早已習慣。畢竟時姐姐為了掙錢,這幾日做了許多香皂肥皂,她們幾人也一起幫忙製作。有這手藝傍身,生計不成問題。
城主府紅綢掛梁,丫鬟僕從盡然有序,按部就班的佈置,明日便是二小姐的喜宴,城主上下喜氣洋洋。
管家鄭遷如熱鍋上的螞蟻,腳不沾地地指使著丫鬟僕從們佈置正廳。房樑上,挽花紅綢被高高掛起,如同絢爛的雲霞。
丫鬟僕人們小心翼翼地擦拭著桌椅,每一處角落都不放過,力求讓整個正廳煥發出最耀眼的光彩。
就在眾人忙碌之際,城主的貼身侍女胭脂邁著優雅的步伐走進正廳。她的眼神高傲,微微掃視著在場的眾人,彷彿在審視著自己的領地。
“鄭管家,一切可佈置妥當?主人說了,這次婚宴恐生變故,要做好萬全準備。二小姐那裡要加派人手暗中保護,不可大意,這喜宴也不可馬虎,知道嗎?”
鄭遷連忙躬身,恭敬地回答道:“胭脂姑娘放心,小的一定盡心盡力,不敢有絲毫懈怠。”他深知胭脂在城主心中的地位,自然不敢怠慢。
這月餘時間,桑洛城人蛇混雜,多了許多江湖勢力。明日的婚宴,怕是亂子不小。鄭遷的心中充滿了擔憂,但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將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條。
而在城主府的另一處,二小姐鄭沐雨正靜靜地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景色,心中思緒萬千。她知道明日的婚宴將是一場盛大的儀式,但同時也預感到了潛在的危險。她的眼神中滿是擔憂,不知兄長與許郎能否應對?
與此同時,在桑洛城的一家客棧裡,一位神秘人悄然入住。他名叫林風,面容冷峻,眼神深邃。林風察覺到了桑洛城近日的異常,決定深入調查。他知道,這場婚宴背後一定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隨著時間的推移,婚宴的日子終於到來。城主府張燈結綵,熱鬧非凡。各方賓客紛紛前來祝賀,其中不乏一些江湖豪傑。鄭遷緊張地指揮著丫鬟僕人們,確保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
時晚夏也早早起床洗漱換好衣服,琴心書韻兩人為其梳妝。琴心熟練的將頭髮分成兩段,綰成環狀盤在頭頂,其間以素雅精緻的玉簪髮釵固定,形成兩個成飛動狀的發環,靈動飄逸,發環上繫上絲帶。
面帶清雅素淨的妝容,
琴心書韻手巧,很快便為時故娘梳妝打扮好了。李長禹也等在門外多時,眼見時辰不早了,時姑娘也不知好了沒?剛想敲門,門卻“吱呀”一聲開了。
時姑娘緩緩走出,只見她身穿一襲粉色長裙,裙襬上繡著精美的花朵,腰間繫著一條白色絲帶,更顯得她身姿婀娜。她的頭髮梳成了一個精緻的髮髻,上面插著一支金釵,臉上略施粉黛,眉如遠黛,眼若秋水,唇不點而紅,整個人看起來美麗動人。
李長禹看得有些發呆,時姑娘見狀,不禁微微一笑,說道:“李公子,我們走吧。”李長禹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說道:“好,好,時姑娘請。”說著,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時姑娘和李長禹走出房門,來到院子裡。此時,陽光明媚,微風拂面,院子裡的花朵開得正豔,蝴蝶在花叢中飛舞,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時姑娘和李長禹沿著小路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