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何處去了,我們要不要把她救出來,把這誤會化解了。”
時晚夏也擔心,這樣下去不行,我們又不是什麼,窮兇極惡的犯人。他們一直這般大張旗鼓的追殺,難免招來更大的麻煩。
李長禹疑惑的看著她,他不明白時姑娘此話從何說起,這鄭沐雨失蹤,三叔也派人去查了,只是,具體他們在何處,還沒有訊息。跟蹤的人也斷了聯絡,想來也是凶多吉少,這鄭昭也不知怎麼想的。
他妹妹失蹤,他不去找人,追殺自己幹嘛!他又沒有綁架他妹妹。真的是,頗為無奈。
官道上車隊之間漸漸拉開了距離,一聲鳥叫,星策也注意到了,將馬車交給手下人,他伸出右手,一陣獨特的哨聲,自他口中吹出。
天上盤旋的信鴿精準的,落在他手臂上。雪白色的鴿子,還親暱的蹭了蹭星策的手臂。
“小六真乖,是三長老來信了嗎?我這就呈給公子。”星策連忙起身,恭敬請示公子。
“公子,三叔來信了,屬下給您拿進來。”
李長禹今日身著一身白色對襟長袍,腰間月白色祥雲紋的腰封,烏黑的頭髮束起,戴著簡單素雅的白玉銀冠。整個人風神俊朗,身形寬厚,安全感滿滿,他盤腿端坐在軟榻上,手上拿著本書拜讀。
星策進入車廂行禮拜見:“公子,時姑娘安!公子這是三叔的書信。”
他雙手奉上信件,李長禹微微抬手拿過書信,拆開,一目十行看完信。猶豫片刻開口道:“星策,你回信給三叔,我們現在的位置,三叔已到濟州城外,離我們三四天的路程,讓三叔加派人手查詢許紹虞的下落。還有就是這一路加強戒備,不容有失。”
“屬下遵命,公子,那屬下先行告退。”星策立即出了車廂,按少主吩咐,給三長老回信。
時晚夏這一路也沒閒著,看著各類書籍,包括這塊大陸的基本情況,人文歷史,都有些瞭解。
“李大哥,我總感覺你現在這副樣子,不是你本來面目。你說,我這感覺對不對呀!你原本是何模樣呀。”
李長禹喝茶的手一頓,低頭淺笑,這姑娘難不成發現他用了易容術,不對呀!她一普通女子,如何識得他用了易容術。這姑娘涉世未深,心思單純。我這易容術可是用了特殊的秘藥煉製的,一般人都無法識別。
“你為何這般問,這就是我本來面目呀!”李長禹抬頭瞥她一眼,不敢與她對視。
時晚夏才不信他說的,他的聲音和有時一些不經意間的舉動。臉上看不出破綻,可是......她也說不上來。
“哦,是嗎?那既如此,李大哥就當我多想了吧!對了方才信中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