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好了,別吵了,這位是時姑娘,是本官自今日起,新聘的主簿。”
縣衙的衙役們,頓時議論紛紛。
“女主簿,縣令大人,這是....\"
“對呀!這自古哪有女子當官的,聞所未聞呀!”
崔知浩面色不虞,又是拍了一下驚堂木,制止了這些人的議論之聲。
“好了,都別唸叨,時姑娘可是本官特意聘請的,記住日後你們就稱呼她時姑娘即可,王縣丞,一會將時姑娘的官牌交給她,行了,都散了吧!”
縣衙的人群久久沒有回過神來,但是縣令大人的命令又不得不聽。女子就女子吧,他們縣令連知府都不怕,他們也不敢觸這個黴頭。
王縣丞便帶著時晚夏前往她辦公的偏房,“時姑娘,這裡就是您辦公之地,主簿,主要是負責文書,資料,卷宗,財稅的管理,傳達縣令的命令。”
“這個活相對比較輕鬆,姑娘先在此,看看這些卷宗,本官還要與大人一起協查案件,就先行告辭了。
大堂內,一位老者微微嘆了口氣,他深知縣令大人的脾氣,一旦決定的事情,很難改變。他看了看身邊的孫女,心中滿是擔憂。
此時,崔縣令大人坐在堂上,臉色陰沉。他心中也在犯嘀咕,這個案子疑點重重,但是知府大人卻給他施加了壓力,讓他儘快結案。他無奈之下,只好想出了這個權宜之計。
就在這時,一名女子被帶了上來。她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縣令大人看著她,心中有些不忍,但是他還是硬起心腸,開始審問。
女子名叫林婉兒,是一名普通的農家女子。她聲稱自己是冤枉的,但是卻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縣令大人心中暗暗叫苦,這個案子越來越棘手了。
就在這時,一名年輕的書生走了進來。他自稱是林婉兒的未婚夫,名叫張宇。他告訴縣令大人,林婉兒是被人陷害的,他有證據能夠證明她的清白。
崔縣令大人聽了,心中大喜。他立刻讓張宇呈上證據。張宇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了縣令大人。縣令大人開啟信一看,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