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帶著兩個面容清秀的丫鬟,站在包廂的房門前,心中忐忑不安。他輕輕敲了敲門,屋內傳來一聲沉穩的
“進來!”小李連忙推開門,只見崔知誥正襟危坐,手中端著一杯茶,神色淡然。而一旁的時晚夏,也是一臉平靜,眼神中卻透著一絲難以捉摸的光芒。
小李一臉諂媚,臉上的褶子清晰可見,態度恭敬萬分地說道:“啟稟兩位大人,這是掌櫃的叫小的,給兩位大人帶來的賬本,這是這小店這三個月所有的賬目,還請兩位大人過目!”
崔知浩微微皺了皺眉,不願聽他囉嗦,揮手示意他們退下。
然而,小李卻壯著膽子開口道:“縣令大人,這兩位婢子手腳麻利,今日瞧著兩位也未帶服侍之人,便做主帶她們兩個來服侍大人!”
時晚夏一臉揶揄,眼光在幾人身上打轉。崔知浩見此,心中有些不悅,便清了清嗓子說道:“行了,本官與時大人還有公務要處理,來人,帶上這些賬目回衙門!”
門外的侍衛立即領命入內,手腳麻利地收拾好賬本,隨即便跟著兩位大人離開了錢莊。
崔知浩和時晚夏走在街道上,心中卻各有所思。崔知浩他此次前來,本是來調查前兩個月前蘭陵蕭氏,為何要刺殺文竹與當今湘王。
然而,小李的舉動卻讓他們心生疑慮,這兩個丫鬟的出現,究竟是巧合,還是有人刻意安排?
回到衙門後,崔知浩便交代時晚夏幾句,就回了正廂房繼續處理公務。
時晚夏則和詩晴,抱著沉甸甸地賬本,回了她辦公之地就立刻開始檢視賬本。
賬本上的記錄看似平常,但仔細觀察,卻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其中一些賬目往來十分可疑,似乎與江湖中的某個神秘組織有關。時晚夏先將可疑的賬目夾住,然後開始計算,這些賬目。
哎呀,沒想到這縣衙主簿,還得兼職財務這一職位。好在,這些賬目都是些流水賬,倒也不難計算。
就是他們這個賬目與後世的記錄方法完全不同,他們有些進項的文字,拆開她都認識,組合在一起就有些晦澀難懂了。
便將看不明白的先記錄在冊,一會有時間再琢磨琢磨。十幾本賬本,賬目記錄雖然看著雜亂無章。
不過,她引用了現代表格的記錄方式,進行分類匯總,要容易許多。
縣衙內時晚夏認真的計算著,每一本賬目的金額,並將其歸納整理好方便計算,時間過的很快。
崔知浩也忙了一下午,將公務處理完畢。
他走近看向時晚夏,只見她眉頭微蹙,眼神專注,手中的筆不停地在賬本上寫寫畫畫。
他不禁微微一笑,起身走到她身邊,輕聲說道:時姑娘,忙了一下午了,今日先到這兒吧!”
時晚夏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微笑著說道:“我馬上就好了,大人您先回吧!”
崔知浩看著她認真的樣子,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敬佩之情。他知道,時晚夏是一個非常認真負責的人,對待工作總是一絲不苟。
伸手將她的筆拿過來,態度很強硬。語氣卻充滿了關切:“時姑娘,你一個姑娘家,走白日裡上街都有宵小不知死活的攔路,何況是這夜晚呢?”
“今日時辰也不早了,本官就送你先回去,來人備車。”
崔知浩大手一揮,沒有等她拒絕,直接用行動告知該散衙了。時晚夏無奈,只能乖乖收拾好紙筆,起身吹滅燭火,跟隨縣令大人出門。
夜色如水,繁星點點。崔知浩和時晚夏坐在馬車裡,走在寂靜的街道上,只有他們的車轍聲在空氣中迴盪。時晚夏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崔知誥,只見他身姿挺拔,面容英俊,心中不禁有些奇怪。
這縣令大人居住之所,不是按朝廷禮制。安排於縣衙公署,後面的院子裡嗎?
他這麼晚下班,還要送她這個下屬回去,怎麼想都有些奇怪?
“時姑娘,今日之事,多謝你了。”崔知浩突然開口說道。
時晚夏連忙搖頭,“大人言重了,這是晚夏應該做的。”
“時姑娘,你覺得本官今日的判案如何?”崔知浩問道。
時晚夏想了想,說道:“大人英明果斷,公正無私,卑職佩服。”
崔知浩微微一笑,“時姑娘過獎了。其實,本官今日之所以能夠如此果斷地判案,還要多虧了時姑娘的提醒。”
時晚夏驚訝地抬起頭,“大人,晚夏何時提醒過大人?”
崔知浩看著時晚夏,說道:“時姑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