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晚夏打著哈欠,在林羽的堅持下,來到了縣衙。林羽將一些零嘴塞給她,便轉身駕車回了府,他今日也有許多事情要做。
崔知浩笑臉盈盈目光溫柔地與時晚夏打招呼:“時姑娘早,今日有人來報案姑娘準備一下便來大堂吧”
時晚夏頓時感到一絲緊張,她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便轉身去準備了。
不一會兒,時晚夏來到了大堂,大堂上,衙役們不知在等著什麼,很快,捕頭便帶人回來了。
捕頭上前一步,拱手說道:“回大人,小人是趙家村的捕頭,今日帶里正族老和趙老三前來,是為了狀告趙老三的娘子趙楊氏與人私通,謀殺親夫。”
崔知浩聞言,臉色一沉,看向陳老大,問道:“趙老三,你可有什麼要說的?”
趙老三躺在門板上,氣息微弱地說道:“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昨晚與娘子趙楊氏在家中睡覺,半夜醒來,發現娘子不見了,便起身尋找。”
“走到院子裡,發現娘子與一個陌生男子正在苟合。小人上前制止,卻被那男子打倒在地,昏迷不醒。等小人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門板上,被抬到了公堂之上。”
崔知浩聽了趙老三的話,心中已有了幾分猜測。他看向里正族老,問道:“里正族老,你們可有什麼證據證明趙楊氏與人私通,謀殺親夫?”
里正族老們紛紛搖頭,說道:“大人,我們沒有證據。但是,趙老三是我們陳家村的村民,他的為人我們都很清楚。他平日裡老實本分,絕不會說謊。而且,他的傷勢也很嚴重,這足以證明他是被人打傷的。”
崔知浩聽了里正族老的話,心中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他看向趙楊氏,問道:“趙楊氏,你可有什麼要說的?”
趙楊氏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地說道:“大人,民婦冤枉啊!民婦昨晚與相公在家中睡覺,半夜醒來,發現相公不見了,便起身尋找。”
“走到院子裡,發現相公與一個陌生男子正在打架。民婦上前制止,卻被那男子打倒在地,昏迷不醒。等民婦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地上,相公也不見了。”
崔知聽了趙楊氏的話,心中已有了定論。他看向捕頭,說道:“捕頭,你去把那個陌生男子帶來。”
捕頭領命而去,不一會兒,便帶著一個陌生男子來到了公堂之上。
崔知浩看向陌生男子,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與趙老三打架?”
陌生男子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地說道:“大人,小人是陳家村的村民,名叫趙明。昨晚,小人喝了點酒,路過趙老三家門口,聽到裡面有動靜,便進去檢視。“
”結果,發現趙老三的妻子趙楊氏與一個陌生男子正在苟合。小人上前制止,卻被那男子打倒在地,昏迷不醒。等小人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地上,趙老三也不見了。”
崔知誥聽了趙明的話,心中已有了答案。他看向趙楊氏,說道:“趙楊氏,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趙楊氏一時慌亂不已,也不知該如何辯駁,在場的眾人見她這般,也明白了這是心虛了。紛紛請求,嚴懲這等淫婦。
崔知浩不想這些汙言穢語,髒了時姑娘的耳朵。“啪”的一聲,鎮住了在場的人。
“放肆,公堂之上,豈是你們咆哮的。來人將趙老三,趙明,趙楊氏暫押大牢。其餘的,由王縣丞帶人去案發現場勘察。退堂。”
“威武.....”
衙役們將這些人押入牢中,里正族老等人,帶著王縣丞前往趙家村。
崔知浩剛想起身,這時外面又響起了有人擊鼓。他又坐了回去,吩咐人去看看是何人擊鼓。
衙役立即前去門前將人帶了進來,只見一位中年男子正焦急跑進來,跪在大堂之上。
“啟稟大人,小人娘子失蹤已有三日了,小人苦尋多日並未找到,還請大人幫幫小人呀。”
崔知浩仔細詢問了他,他娘子氏何時失蹤。原來這位男子的妻子昨晚失蹤了,他四處尋找無果,只好來報案。
時晚夏仔細地詢問了男子一些問題,便起身請命。
“大人,人命關天,下官請求帶人前去調查。”
崔知浩現在也離不開,可是姑娘一人她有些不相信,便讓六個衙役與時姑娘前去。一定要護好時姑娘的安危。
報案男子有些不太樂意,由一個女子查案,可現下也沒辦法,還是縣令大人允許的,他沒辦法只能帶他們前往自己家中。
一路上時晚夏不時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