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知浩與時晚夏在後面聽的差不多了才回到大堂,崔知誥假意發怒,一聲驚堂木響起,質問在場的衙役,為何這幾人還不押下去。
衙役們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時晚夏見狀,趕忙上前說道:“大人息怒,這幾人想來還有別的線索還未說明,不知他們為何不開口稟明。”
崔知浩眉頭緊皺,看著時晚夏說道:“時姑娘,你此話何意?這幾人分明是罪犯,為何還要刻意隱瞞?”
時晚夏微微一笑,說道:“大人,此案尚有諸多疑點,若不加以審訊,恐難真相大白。”
崔知浩沉思片刻,說道:“也罷,那就依你所言,繼續審訊。”
時晚夏拱手說道:“多謝大人。”隨後,時晚夏轉身對衙役們說道:“既然這幾人不願意開口,來呀!將這幾人帶下去,大刑伺候。”
衙役們領命,將幾人帶了下去。崔知浩看著時晚夏,心中暗自讚歎,此人果然有幾分本事。
只是他不明白,時姑娘這是何意?她這是想救下那個陳老二,在他看來,陳老二確實無辜,不過,他不敬父母卻也是事實呀!這樣的人,有必要救下嗎?
堂下的人被嚇壞了,紛紛開口求饒。“青天大老爺,饒命呀!草民所說句句屬實呀!還請大人高抬貴手放過我大兒子,草民就這一個兒子了。”
時晚夏溫柔一笑,好,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陳老伯,你說你只有陳大一個兒子,那他呢?他不是你兒子嗎?”
陳老頭順著時晚夏的手望向陳老二,眼中的厭惡,在場的人都能瞧見。若是大家都是知情人,怎麼敢相信,天下竟有這般的父母。
太不像話了,時晚夏其實也不想管著這些事,可是,這陳老二也是保家衛國的軍人呀!不管他當兵是為何?可是身為對他的父母兄長,這般待他,怎能不讓他心寒呢?
在後世軍人那可都是深受,我們老百姓擁護的,誰敢這麼欺負他們,我們第一個不答應。雖然這古代的軍人和現代的差很多,不過,拋開他的身份不說,這對父母做的事情確實可惡。
陳老頭哭天喊地的,不認陳老二。“他不是,他就是個災星,他自從出生之日起便是個災星,哪有我兒子那般有福氣。他就是個災星,不是我兒子。”
陳老頭突然掙脫押著他的衙役,跪在大堂內不停的求饒:“還請縣令大人做主,讓草民將這災星逐出族譜,還請縣令大人開恩,饒恕我兒。”
陳老頭聲情並茂,不住的磕頭懇求縣令大人答應。其餘陳氏族人也跪下懇求,畢竟這陳老二品行不端,還是個災星。
逐出陳氏一族最好,里正也懇請縣令大人網開一面。“啟稟大人,這陳老二與陳老大是雙生子,出生就不祥,還害的他兄長從出生開始就身子不太好。這陳老大可是讀書的好料子,沒想到被他給毀了。”
“老朽還請縣令恩准,將這不孝不悌之人逐出我陳氏一族。”
“還請大人恩准,將陳老二逐出陳氏一族”
陳氏一族的人,紛紛跪在堂前懇求,陳老二不敢置信的向後踉蹌幾步,他幾尺高的漢子。哭的十分狼狽,落魄。
他不明白自小就不明白,為什麼父母這麼偏愛大哥,沒想到他們竟是傳聞中的雙生子,自己竟是個災星。
既然他們不想要他,那便成全他們吧!“罪人也懇請縣令大人,同意他們的請求吧!這輩子是罪人影響了他們,那罪人不願意在與他們有任何牽扯。”
崔知浩滿臉愁容,這都什麼事呀!無奈只能擺擺手同意了。族長立即從懷裡拿出族譜,搖搖晃晃起身。
“今日便在公家大堂,由縣令大人做主,老夫陳氏一族第二十五任族長,特將陳枉次子,陳老二除名。還請各位列祖列宗勿怪。”
族長大手一劃,陳老二的名字便從族譜上劃去。崔知誥見狀,便清了清嗓子。
“既然他陳老二已不是你們的兒子,那就談不上是你們的兒子了,這忤逆之罪,那就無從說起了。來人放人。”
衙役們立即放開陳老二,而陳氏老夫婦豈會這般放棄,還有他大兒子呢?
兩個人大聲斥責陳老二,“你個災星,你已不是我陳家人了,我們也養育了你多年,你怎麼忍心看著你兄長被砍頭,你還不趕緊撤了對你兄長的誣告,我告訴你,哪怕你被逐出族譜,將來我與你娘老了,你發達了,你掙得錢還是我們的。”
時晚夏氣的牙根癢癢,這兩老傢伙,真是臉皮厚呀!都已經將他逐出族譜了,還擺譜。
“咦,怪事年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