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衙中,縣令崔知浩正滿心不耐地喝著茶。知府之子於州在旁滔滔不絕地要求他給他人手,只為去找人麻煩。
於州的聒噪之聲已持續許久,崔知浩終於忍無可忍,一掌拍在桌上,面色不虞地望著他道:“於公子還請回吧,夜深了,本縣令要休息了!”
於州定然不樂意,剛想指著崔知浩怒罵,可那人一個凜冽的眼神掃過來,讓他瞬間不敢放肆,立即識趣地行禮撤退。
於州怒氣衝衝地走出縣衙,家丁侍衛們蜂擁而上。瞧著公子這般模樣,眾人皆知那崔縣令沒有給公子面子。
“公子,他就一個小小縣令,好大的膽子,不給公子面子。公子要不我們......”家丁用手抹脖子示意公子,於州卻阻止他們。
“不想活了,他雖然只是縣令。可他背後可是清河崔氏,那是能得罪起的嗎?”於州恨得牙根癢癢,可也拿崔知浩沒辦法。
“等著瞧,終有一天,我定將他踩在腳下,打聽好那兩個小娘子的落腳處了嗎?今晚就去將她們抓回來,以解本少爺的相思之苦。”侍衛將那兩女子藏身之處告知,幾人鬼鬼祟祟地出發了。
崔知浩目光凜冽地注視著那群人離開,心中思索片刻,想著還是去看看,畢竟都是他管轄的百姓,怎能被這畜牲欺辱。
而在另一處,時晚夏累得腰痠背痛,草草洗漱完便回房休息。這夜,黑得深沉,風高呼嘯,彷彿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夜半三更,於州等人已是等得極不耐煩。於州便讓手下行動,他們已經打探清楚,這裡就一個男子,其餘全是小女子。侍衛們如餓狼般衝向目標之地。
此時,宅院內一片寧靜。突然,一陣嘈雜之聲打破了這份寧靜。侍衛們強行闖入,四處搜尋著那兩個女子。鍾靈和鍾曉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驚醒,驚恐萬分。她們緊緊相擁,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侍衛們即將找到她們的時候,一道黑影閃過。原來是林羽,他一直警惕著周圍的動靜,聽到聲響後立刻趕來。林羽手持長劍,與侍衛們展開了激烈的搏鬥。他的劍法凌厲,身姿矯健,一時間竟讓侍衛們難以靠近。
然而,侍衛們人多勢眾,林羽漸漸陷入了困境。就在這時,崔知誥趕到了。他看到眼前的場景,怒不可遏。崔知浩抽出佩劍,加入了戰鬥。他的武功高強,劍法精湛,很快就扭轉了局勢。
於州在外面聽到裡面的打鬥聲,心中暗叫不好。他本以為這是一場輕鬆的抓捕行動,卻沒想到會遇到如此強大的抵抗。於州想要逃跑,卻被崔知浩的手下攔住。
經過一番激烈的戰鬥,侍衛們被全部制服。於州被帶到崔稚高面前,他嚇得瑟瑟發抖。
崔知浩怒視著於州,說道:“於公子,你竟敢在我的管轄之地為非作歹,你可知罪?”於州連忙求饒道:“崔縣令,我知道錯了,求你饒了我吧。”
崔知浩冷哼一聲:“饒了你?你以為你犯下的罪過可以輕易饒恕嗎?你必須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崔知浩下令將於州等人押入大牢,等待審判。鍾靈和鍾曉感激地看著崔稚高和林羽,眼中滿是淚水。她們知道,如果沒有他們的及時出現,自己恐怕已經落入了於州的魔掌。
時晚夏穿著中衣匆匆趕來時,院內一片狼藉,頓時火冒三丈,這個紈絝子弟真當自己好脾氣是嗎?
院內的兩個男子,林羽和崔知浩都被衣衫不整的時晚夏嚇到了,不敢再看她。崔知浩連忙解下外袍,目光躲閃地為她披上。
“姑娘,別擔心,本官是這縣令,已將賊人押入大牢。姑娘還是先回房穿戴好衣衫吧!”
時晚夏這是才反應過來,家裡來了一個人,這人是縣令,時晚夏裹緊外袍,暗自打量這位縣令。別說這縣令樣貌,生的極好。
他身形挺拔,穿著一件藍色雲紋勁裝,腰間掛著兩塊上好的玉佩。鼻樑高挺,眉眼深邃。樣貌俊朗,說話間,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言談舉止得體,神色雍容。整個人看上去瀟灑飄逸,又不不乏儒雅之態。
崔知浩被這姑娘直直的目光,盯得有些不適,這姑娘好生不知矜持嗎?怎能這般盯著男子瞧。
“姑娘,在下還有公務在身,就先行告辭了,明日一早還請姑娘和公子縣衙過堂。”
崔知浩有些受不了,這姑娘灼灼的目光先行溜走了。時晚夏才反應過來,可哪還有那個縣令的身影。
“我又不是洪水猛獸,至於跑這麼快嗎?”
林羽掩唇偷笑,她瞪了他一眼,林羽才勉強止住笑意。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