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森林一片寂靜,只有微弱的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面上。沈硯初獨自一人在這片森林中行走,突然,他聽到了一聲呼救聲。
這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沈硯初立刻停下腳步,仔細傾聽。他聽清了,這是時姑娘的聲音,他心中一緊,想來她出事了。
沒有絲毫猶豫,沈硯初立即聞聲追去。他內力運轉,輕功用到了極致,身形如鬼魅般在森林中穿梭。
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儘快找到時姑娘,確保她的安全。
森林中樹木叢生,道路崎嶇不平,但這並沒有影響沈硯初的速度。他憑藉著出色的輕功和敏銳的聽覺,不斷地向著呼救聲的方向靠近。
終於,沈硯初看到了時姑娘的身影。那姑娘靠在一棵大樹上,他立即飛身到她面前。
四下打量了她周身,她面色蒼白,腿上還有個牙印,但是周圍的肌膚並未有黑色的毒素,地上還有些淤血,想來她第一時間擠出了毒血。
沈硯初立即拉過她的手為她把脈,沈硯初曼聯慌張和擔心,他自己都未曾注意到。
“時姑娘,時姑娘”
沈硯初檢視了她的脈象,這毒素大部分被她第一時間清理出來,但是還有一絲殘毒,進入她身體導致她昏迷不醒。
沈硯初輕輕將她打橫抱起,由於他自己也還未恢復,所以,不由得後退幾步才站穩,沈硯初抱著她疾步跑回山洞。
崔予桉在添柴,就發現沈硯初抱著那姑娘回來,難不成真遇到危險了,沈硯初直接將那姑娘放在了草蓆上,他剛想上前,沈硯初就打斷了他。
“文竹,你去打些水來,時姑娘被毒蛇咬了,她雖然第一時間清理了毒素,但是還是有餘毒進入了臟腑,快去。”
沈硯初急得都有些顫抖,心緒十分紊亂。崔予桉也沒想到這姑娘竟中了蛇毒,立即去拿盆打水,端給了沈硯初。
沈硯初擰乾了毛巾,揭開被子,用毛巾輕柔的給她擦拭傷口,崔予桉也識趣地轉過身非禮勿視。
時晚夏靜靜地躺在沈硯初的懷中,她的臉色蒼白如紙,氣息微弱得幾乎難以察覺。沈硯初的心如被萬箭穿過,疼得無法呼吸。他緊緊地抱著她,彷彿只要一鬆手,她就會永遠離開他。
他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開始運氣用內力為她逼出體內的毒素。他的內力源源不斷地輸入她的體內,試圖將那些致命的毒素逼出。
他的額頭沁出了細密的汗珠,但他卻絲毫不敢鬆懈,因為他知道,這是她唯一的生機。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沈硯初的內力也在逐漸消耗。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但他的眼神卻依然堅定。
終於,他感覺到她體內的毒素開始鬆動,他心中一喜,更加努力地運氣。
隨著最後一絲毒素被逼出,時晚夏的臉色終於恢復了一絲紅潤。沈硯初鬆了一口氣,疲憊地癱倒在地上。
他看著她,眼中充滿了焦慮和擔憂。他知道,她已經脫離了危險,但他還是不放心,明日還是要找些解蛇毒的藥草,這夜晚也不好尋。沈硯初將她放下,長長嘆口氣。
“文竹,你早些睡,我今晚守著時姑娘,明日你與我出去尋解毒的草藥。”
崔予桉點了點頭,目光在那姑娘和沈硯初身邊流轉,這傢伙還真是對這姑娘動了心思呀!
想著勸他也白勸,自己身體也未恢復,起身準備去休息,想著還是止步叮囑他:“你也要注意休息,知舟,你這和時姑娘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你家裡不會接受一個來路不明身份地位地位的女子的。”說罷打著哈欠躺回了草蓆休息。
沈硯初靜靜地守在她的身旁,目光中滿是關切和擔憂。
他不時地伸出手指,輕輕地搭在她的脈搏上,感受著她的心跳,同時用手仔細地測量著她的體溫。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沈硯初的心情也越發焦急。
終於,在半夜時分,她的體溫開始逐漸下降。沈硯初鬆了一口氣,疲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他望著她安靜的睡顏,心中充滿了柔情。
崔予桉醒來時,沈硯初坐在火堆旁熱著昨晚的魚湯,崔予桉十分識相地坐在他旁邊,端起碗就喝起來,兩人吃完早飯,拿上筐和刀出發去找藥材。
為了尋找解蛇毒藥草,沈硯初和崔予桉一早便進入了山林。他們在林中仔細搜尋,卻始終無果。
直到中午時分,崔予桉在一片隱蔽的山谷中發現了一片藥草。經過辨認,他們確定這就是傳說中的解蛇毒藥草。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