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綿大雪下整整月餘,時晚夏三人很是惆悵望著大雪封住了森林,積雪最深處也有兩三米厚,寒冷的冬季好在食物還有許多。
要不然會冒著寒冷出去尋找吃的,時晚夏用膝上型電腦繼續看自己儲存的電視劇,這是我最喜歡的電視劇,因為一個小說中的人物喜歡上演員。
她一邊看電視一邊擦拭眼淚,沈硯初和崔予桉早已從驚訝到麻木了,剛開始看的時候,崔予桉都震驚了許久才接受了,那姑娘的神奇之處。
她放的那個電視劇中的人物,剛開始看的時候,只覺得此人平平無奇,越看到最後越被此人的所作所為,悲天憫人渡人渡己的佛性所動容。
這人還是真應了他的名字那般如蓮花般清潔高雅,可惜了竟是那般結局。
當時看完後難過了許久,直到時姑娘告知那只是假的。
沈硯初沒有搭理二人,繼續每日堅持打坐運功療傷,好在還是有些用處的,功力恢復到了近兩成。只是體力還是沒有恢復多少。
“嗚嗚......花花你一定要長命百歲呀!”
時晚夏眼睛都哭紅了,她看著大結局,抽抽嗒嗒的不停地用手擦拭眼淚,崔予桉和沈硯初剛開始還在勸慰她,現在早已習慣了。
而且這姑娘對這個人痴迷堪比入魔,那個人確實清風朗月,芝蘭玉樹,這姑娘說心悅他時,沈硯初臉色鐵青渾身的戾氣都快把自己逼瘋了,這姑娘還不自知。
他偷笑這傢伙許久,他喜歡的姑娘居然喜歡一個從未出現過的人,怎麼能不讓沈硯初憤怒呢?
不過這是他倆之間的事,崔予桉也懶得摻和,崔予桉把藥熬好,盛給了沈硯初,兩人這兩月都在喝一些培本固元的藥物調養身體。
沈硯初調息完見著姑娘還在那邊哭邊看,直接收功起身到她身邊合上了電腦,頗為無奈地開口勸慰:“時姑娘,還是別看了,還是繼續製作草蓆草簾,不然這天還是寒冷異常。”
時晚夏愣愣地抬起頭望著這傢伙,氣壓很低,時晚夏乖巧的點了點頭。起身去拿乾草藤蔓,三人繼續編織。
\"沈大哥,我們等開春雪化了就繼續趕路吧!這山脈太大了,現在食物還有很多能撐到開春,對了話說有個問題我一直沒有問你們。”
沈硯初和崔予桉頓住了,紛紛不解的看著她。時晚夏有一絲尷尬,但被她忽略了。
“你二人是我所救,你們二人通身的氣質舉止,想來身份也不簡單吧!我想的是,兩位既然我救了你們,二位該如何報答我呢?”
“我不是什麼爛好人不圖回報啥的,我可不傻,你倆也別說什麼以身相許什麼的,這種報恩方式我不接受,我這輩子沒打算嫁人,畢竟俗話說的好,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我可不想下半生被婚姻埋葬,而且我們那邊都是一夫一妻制,沒有你們這邊這麼多的繁文縟節。你倆想想吧!”
時晚夏的話語把崔予桉和沈硯初震住了,崔予桉挑釁式地盯著黑著臉的沈硯初,眼角的笑意壓都壓不住。
沒想到沈硯初這小子好不容易鐵樹開花心悅的姑娘壓根對他沒有任何意思,這小子也有如此受挫的一天,這傷,傷得值,很值。
沈硯初收斂了氣息,沒有理幸災樂禍的崔予桉,而是盯著時晚夏:“姑娘何必如此,女子順應天意守三綱五常,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姑娘還是不要這般大逆不道,有悖人倫的危險想法,畢竟自古婚姻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沈硯初對於這姑娘這般危險的想法實不敢苟同,她不是念過書嗎?究竟是念的何書,這般不知禮法大逆不道,罔顧人倫。
崔予桉對於這姑娘的性格這兩月的相處也摸得很清楚,沈硯初此番言語儼然已經激怒了,崔予桉默默地離這傢伙遠了一些。
時晚夏對於她的話語並未放在心上,這是古代社會很正常不是嗎?但時晚夏絕不會讓自己被同化。
“沈先生此言小女子實不敢苟同,但我讀過的書,受過的教育,我生來就是高山而非溪流,我欲於群峰之巔俯視平庸的溝壑,我生來就是人傑而非草芥。我站在偉人之肩,藐視卑微的懦夫。”
“我想說的就是這意思,我雖然是女子,但不能否定我生為女子所帶來的價值。好了你們的答案我大概也猜到了,這個出了山脈再說吧!”
時晚夏有些憤怒不想與他們多說什麼,大不了就只是相互扶持走出這片林子的搭夥人,還是出了深林和他們分道揚鑣吧,這兩人也絕不是現在這樣溫和文雅,人畜無害。
沈硯初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