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茂密的森林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高山聳立,巍峨壯觀,給人一種莊嚴肅穆的感覺。炎炎夏日,溫度依然很高,空氣中瀰漫著悶熱的氣息。
崔予桉和他的兩個同伴在森林中艱難地前行著。他們身上沾滿了髒幹汙的泥土,不時地將其拽掉一些,但似乎並沒有什麼效果。汗水溼透了他們的衣衫,與泥土混合在一起,讓他們感到更加不適。
森林中瀰漫著一股潮溼的氣息,地面上鋪滿了厚厚的落葉和樹枝。他們小心翼翼地走著,生怕踩到什麼危險的東西。崔予桉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無奈,這還有走多久。
“知舟,沈姑娘快看那有個湖泊,我們一會在那宿營吧!還可以洗掉這身贓汙。”
崔予桉驚喜地發現,在月光的映照下,湖面散發出盈盈波光。這片湖寬廣遼闊,起碼有幾百畝之大。三人仔細地巡視著周圍,確保沒有危險後,才開始鋪上草蓆。
月光如銀,灑在湖面上,彷彿給湖面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波光粼粼,如夢如幻,讓人不禁陶醉其中。
湖水清澈見底,魚兒在水中自由自在地遊弋,彷彿在訴說著它們的快樂。
三人小心翼翼地在湖邊鋪上草蓆,時晚夏用石塊壘灶臺,沈硯初和崔予桉找柴禾,三人分工合作,不一會火光照應在三人臉上。
崔予桉實在是忍不住,拉著沈硯初去河邊洗漱,時晚夏背對著他們做蘑菇兔肉湯。
沈硯初與崔予桉拿著換洗衣服放在湖邊,毫不猶豫地脫掉身上那沾滿髒汙的衣服。
縱身一躍,跳進了清澈的湖水中。今日他們身陷沼澤,渾身上下髒汙不堪,此刻有水,兩人自是如獲至寶。
湖水清涼刺骨,卻讓他們感到無比舒適。他們用力搓洗著身子,頭髮也在水中飄蕩開來。
沈硯初的黑髮如墨,崔予桉的髮絲也是柔順乾淨許多。兩人的動作熟練而迅速,彷彿要將所有的疲憊和汙垢都一併洗去。
在水中,他們的肌膚顯得更加白皙,肌肉線條也更加明顯。水珠順著他們的身體滑落,在月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他們的臉龐被水浸溼,卻依然掩蓋不住那份堅毅和果敢。
清洗完畢後,沈硯初與崔予桉從湖水中走出。他們的身上散發著清新的氣息,彷彿重獲新生。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勾勒出他們完美的身材輪廓。
他們相視一笑,換上乾淨的衣物,在河邊將髒的衣物洗淨擰乾,回到時晚夏身旁。時晚夏抬起眼眸,瞬間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
只見兩位貴公子宛如出水芙蓉般,頭髮溼潤,面容俊秀,散發著迷人的氣息。他們的肌膚在水滴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白皙,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清澈和靈動。
時晚夏不禁臉頰微紅,心中湧起一絲羞澀。她意識到自己此刻也是渾身髒兮兮的,與這兩位貴公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低下頭,試圖掩蓋自己的尷尬。
“你們洗漱完了,那看著鍋裡,那邊有木棍你們把衣服烘乾吧!我也去洗個澡,我這身太髒了。”
時晚夏將乾淨的衣服翻出,拿著衣服去了湖邊,找了一棵有樹遮擋的,畢竟這有兩個大男人,在心大還是要避一避。
清澈的湖水讓沈看著就身心舒服,她將衣服放在岸邊,用腳試了一下湖水微涼可以接受,便小心翼翼的走進湖水邊清洗身體。
時晚夏洗完澡隨意的擰了一下頭髮的水漬,在岸邊順手把衣服鞋子洗乾淨,光著腳丫子回到火堆旁。
完全沒注意到沈硯初和崔予桉兩人低著頭不敢看她,兩人面上情緒各異。
沈硯初有些憤怒這姑娘不知道女子不可在除夫君外的其他男子面前露足嗎?她讀這麼多年書,難不成上面沒有嗎?
就算沒有那夫子先生也會告知,這不說大家閨秀,就是市井普通女子也知曉。他面色溫怒起身用斗篷蓋住她玉足。
掃了一眼崔予桉,崔予桉一直低著頭,不敢亂看,只是這個姑娘還真是時不時給自己驚嚇,這女子怎麼能隨意在外露足呢?如此.....
時晚夏反射弧再慢也察覺到不對,這沈硯初與崔予桉搞什麼飛機,一個不敢看自己一直低著頭,一個那駭人的氣息直衝自己,不是啥情況?
她不解的問沈硯初:“沈大哥,崔公子,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怪怪的。”
沈硯初恨鐵不成鋼地注視她許久才開口:“時姑娘,這女子的玉足除夫君外不可在外男面前顯露,姑娘不是說唸了十幾年的書嗎?難道這都不知嗎?”
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