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籠罩著大地,沈硯初獨自一人坐在篝火旁,不時地新增著柴禾。篝火熊熊燃燒,照亮了他周圍的黑暗,但卻無法驅散那股久久不散的血腥味。
他的眼神深邃而凝重,陷入了沉思之中。剛剛與狼王的一場激戰,讓他疲憊不堪,但他心中的警惕卻絲毫未減。
狼群可不是獨居動物,雖然他成功地殺死了狼王,但這並不意味著其他狼群不會前來尋仇。
沈硯初深知,這片荒野中充滿了未知的危險,他必須時刻保持警覺。他環顧四周,黑暗中似乎隱藏著無數雙眼睛,正窺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他握緊了手中的武器,準備迎接可能到來的挑戰。
風在樹林中呼嘯,吹得樹葉沙沙作響,彷彿是狼群的低語。沈硯初的心跳聲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他等待著,等待著狼群的出現,同時也在思考著應對之策。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黑夜依舊漫長而寂靜。沈硯初的身體漸漸緊繃,他的神經如同拉緊的弓弦,隨時準備著爆發。
然而,狼群卻始終沒有出現,只有那股血腥味在空氣中瀰漫,提醒著他剛剛發生的激烈戰鬥。
晨曦微露,天空漸漸亮了起來,沈硯初閉目休息了兩個時辰後,緩緩起身活動身子。他的動作輕盈而優雅,彷彿一隻即將甦醒的獵豹。
與此同時,崔予桉也從沉睡中甦醒過來,他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然後與沈硯初一同前往狼群屍體處檢視。
許久之後,時晚夏也起了床。她到湖邊洗漱完,就開始做早飯,想著這邊條件還不錯,都想停留兩天。
看到沈硯初和崔予桉已經在狼群屍體旁忙碌著。時晚夏便沒了心思,這剛遇狼群,接下來就不知會遇到什麼,還是小心些好。
沈硯初和崔予桉齊心協力地處理完狼群的屍體後,他們的身上沾滿了血跡,散發著一股濃烈的血腥氣味。
為了洗淨身上的汙垢和血跡,他們決定前往湖邊洗澡。
兩人來到湖邊,脫下衣服,踏入清涼的湖水中。湖水清澈見底,他們用手捧起水,輕輕地擦拭著身體,將血跡一點一點地洗淨。
洗完澡後,他們回到火堆旁,坐在地上,讓溫暖的火烘乾身體。他們的頭髮溼漉漉地貼在頭皮上,水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上。
他們的身體漸漸變得乾爽,溫暖的感覺讓他們感到舒適和放鬆。
吃完早飯後,三人繼續前行。他們決定還是尋找河流不去空曠的雜草叢,繞過眼前這座高山不易,那就爬過去,沈硯初和崔予桉還是撿起木棍拄著走,節省體力。
在前行的過程中,他們欣賞著周圍的美景,感受著大自然的魅力。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彷彿在為他們演奏著一曲美妙的樂章。他們的心情也變得愉悅起來,忘記了之前的疲憊和恐懼。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逐漸遠離了狼群的領地,進入了一片新的區域。這裡的景色更加美麗,空氣更加清新。他們停下腳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希望接下來不會再遇到什麼危險。
在茂密的森林中,三人艱難地前行著。斑駁的陽光透過樹冠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照亮了他們疲憊的臉龐。
他們已經走了近十天,這座山實在是太高太大了,彷彿永遠也走不完。
每個人都氣喘吁吁,腳步沉重,但他們依然堅持著。儘管沒有猛獸的打擾,但不時出現的毒蛇卻讓他們心驚膽戰。
他們小心翼翼地避開那些隱藏在草叢中的危險,生怕一不小心就會遭到攻擊。
終於,他們翻過了這座山。下山時時晚夏望著遠方廣袤的森林,重重嘆口氣,這森林真的大,走了這麼久還走不出去,這要走到猴年馬月呀!
沈硯初兩人也面露苦澀,這山脈真是無邊無際,這走了快八個月了。不出去又不行,咬著牙繼續趕路,好在這兩人體力也恢復一些了,爬這山時還找到兩味解毒藥材,現在就差最後兩味了。
“沈大哥,崔公子你們先休息,我去河邊打水做飯,今晚就在此地歇息。你們找些石頭搭好灶臺,我很快回來。”
時晚夏三人在天快黑時找到河流,就決定在小河邊宿營。她起身翻出鍋拿著路上採摘的野菜去河邊清洗。沈硯初與崔予桉鋪好草墊,用劍將周圍的雜草砍淨,地勢一下空曠許多。
時晚夏蹲在河邊,熟練地將野菜洗淨去水。今天的運氣不錯,她們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