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禹婉言謝絕了村長留宿的好意,他心中惦記著家中的事務,決定即刻啟程。和時姑娘用獵物靈芝換了些粗布衣衫和不到五兩的銀子,雖然銀子不多,但那靈芝的成分也不算太好,但聊勝於無。
李長禹揹著簡單的行囊,與村長和時姑娘道別後,踏上了歸程。他的步伐堅定而有力,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一路上,他回想著在村子裡的經歷,感慨萬分。
時姑娘的善良和勇敢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村長的熱情款待也讓他感受到了難得的善意。
兩人還未出村子,村東頭卻傳來嘈雜的叫罵聲和喊殺聲,時晚夏停住了腳步:“李大哥我們過去看看吧!會不會是土匪又來了。”
“那倒不是,只是今日土匪進村有些女子被土匪玷汙失了貞節,村裡的眾人讓她們自行了斷,聽著動靜是有人不想去死,所以才會由此動靜,好了,時姑娘我們快走吧!這失了貞節的女人怎麼還有臉活在這世上,早該一尺白綾了結自己,不連累家人。”李長禹聽力敏銳早已聽聞那邊的動靜,這事他不會管,這女子名節事關重大,失了名節怎麼有臉苟活於世呢?
時晚夏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地看著他。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番言論竟然如此荒謬!受害者有罪論,這種觀念在古代竟然如此根深蒂固,簡直讓人無法接受。
在這個時代,女子的名節被看得無比重要,一旦被人玷汙,就會被視為不潔之身,甚至被要求以死來證明自己的清白。這種觀念是多麼的愚昧和殘忍!時晚夏心中湧起一股憤怒和無奈,她為那些無辜的女子感到悲哀。
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她知道,在這個時代,想要改變這種觀念並非易事,但她不能就這樣坐視不管。她決定要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受害者無罪,她們應該得到尊重和保護。
時晚夏抬起頭,堅定地看著他,說道:“你的言論是錯誤的。女子的名節固然重要,但這並不意味著她們應該為別人的過錯而付出生命的代價。我們應該尊重每一個人的生命和尊嚴,而不是用這種荒謬的觀念來評判她們。”
他看著時晚夏,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又恢復了冷漠。他不屑地說道:“你一個女子,懂什麼?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不可更改。”
時晚夏微微一笑,說道:“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如果我們一直遵循這種不合理的規矩,那麼社會永遠也不會進步。我相信,總有一天,人們會認識到這種觀念的錯誤,女子也會得到真正的平等和尊重。”
說完,時晚夏轉身離去,留下他一個人在原地沉思。她知道,自己的話可能不會立刻改變他的想法,但她相信,只要有人願意站出來,為受害者發聲,那麼這種觀念終有一天會被打破。
時晚夏循聲來到聲源處,一處偏僻的茅草屋外圍滿了許多村民,地上還有兩個妙齡少女被人壓著,衣衫不整渾身上下全是血地磕頭求饒:“大伯,三叔公,求求您放過我和阿芽吧!我與阿芽定會報答您,今日是土匪玷汙了我們,我們無力反抗呀!三叔公......”
翠娘芳齡14歲,早已經與三叔公家的孫子訂了親,及笄之後便嫁過去,卻被一場匪災所毀,自己阿孃本身貌美,自己承襲了阿孃的美貌被三叔公看上與他家孫子訂了親,沒想到今日會變成這般,阿孃也被他們逼死了,他們還要逼死自己。
“三叔公,我同意退婚,還請您開恩,阿孃死了我阿爹也死於土匪刀下,現下就剩我與幼妹了,倘若我在死了,我阿妹怎麼活呀!三叔公,各位叔伯嬸孃,饒我一命,翠翠感激不盡,做牛做馬報答你們。”翠翠頭都磕破了,血跡順著她蒼白的小臉流下,在場的人除了鄙夷,沒有半分憐憫。
“好了,不必再說,你們今日必須自盡,好全了我李氏族人名聲,我們容不得失了名節的女人玷汙我們李氏族人。”三叔公面容冷峻蒼老慈祥的面龐說著最殘忍的話語,清了清嗓子,緩緩開口:“眾位宗親鄉鄰,今日雖然遭遇了土匪肆虐,然這也不是這兩妮子玷汙我李氏百年清譽的藉口,各位家中尚有兒郎還要考取功名。定不能讓這兩失了貞潔的婦人毀了他們。大夥說是與不是”
三叔公的話語點醒了在場的村民,紛紛振臂齊聲高喊:“三叔公說的在理,沉了她們,沉了她們。”
眾人立即將她二人抬起不顧她們掙扎反抗,裝進豬籠中,剛想放下水,卻被人阻止。
“住手,你們這是在殺人,這是犯罪,都給我住手”時晚夏憤怒出聲制止了他們,村民疑惑的望著突然出現的姑娘,反應過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