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屋內時晚夏滔滔不絕地言論讓三人倍感折磨,崔予桉瞪了坐在自己身旁獵戶一眼,小聲嘀咕道;\"你說你惹她幹嘛,這姑娘嘴上功夫那可是讓自己都甘拜下風的,而且身為男子與女子這般......太失體面,古人云: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你得罪她幹嘛!”時晚夏突然蹲在崔予桉身前,注視他許久,豁然起身,一把將他薅起來。
“崔予桉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什麼叫小人難養也,啊!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有意見你就說咱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大家的意見我還是可以傾聽的,”時晚夏很不喜歡這崔予桉看不起女子的言論,今天非得和他好生說道說道。瞥了一眼獵戶;“你一邊去,我和崔公子有話要談。”
獵戶聞言如釋重負立即起身出了門,這家一刻都待不下去了,突然反應過來,不對這是我家,望著裡面被教訓的崔公子,一時不敢進去,這姑娘這能嘮叨,實在是扛不住她歪理一大堆,還無法反駁,畢竟都挺有道理的。
“唉,沈公子,方才是在下魯莽了多有得罪還請見諒。”他雙手作揖行禮賠罪,這人通身的氣質看著就不簡單。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沈硯初淡淡擺手並未放在心上,剛開始確實很憤怒,這人如此對時姑娘不敬,但現在見他這般不敢看向時姑娘都有些好笑,七尺漢子竟被一個女子拿捏。這熱門內力渾厚容貌雖然普通,但絕不像是一般的獵戶。畢竟他剛才與自己過招時內力並未全開。這般人物為何不曾聽聞。
“哦,對了還未請教閣下名諱,在下姓沈單名一個硯字。不知閣下可否告知。”沈硯初十分有禮的回禮並詢問對方名諱。
獵戶思索一會還是告知其名諱,畢竟這幾人也不知緣何會出現在這深山老林中。
“沈公子客氣了,在下李長禹,自小獨居於此,我觀你三人也不是普通人,怎麼會出現在此,而且你們衣衫破爛不堪,那個姑娘也是奇裝異服,你們究竟是何人,為何出現在此處。”李長禹雖然也是粗布長衫與尋常獵戶有所不同,不過也是大多數人的常見穿著,這三人衣衫洗的發漿早已無法辨別。
沈硯初略作思索,最終還是決定告知他實情。他們三人本無意流落至蒼炎山脈深處,歷經千辛萬苦才好不容易走出來。行至此處時,突然遭遇大雨,無奈之下只好借宿在此,沒想到竟會結識他。
沈硯初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無奈,他緩緩地講述著他們的遭遇。在蒼炎山脈深處,他們迷失了方向,遭遇了各種危險和困難。食物和水源的匱乏,惡劣的天氣,以及未知的地形,都給他們帶來了巨大的挑戰。
然而,他們並沒有放棄,憑藉著堅強的意志和互相扶持,一步步地走出了山脈。當他們終於看到這處木屋時,心中充滿了喜悅和希望。
“無意冒犯了您,還請見諒。”
“你們倆站在外面幹啥,飯好了吃飯吧!”時晚夏突然出現打斷了兩人的交談,便回到屋內,桌上許久未見得粟飯讓沈硯初感到不真實,這是有多久沒見到這般正常得飯菜了。李長禹伸手示意他們坐下,那兩公子氣質行為不似尋常人家,也不知能否吃的慣我這粗茶淡飯,那個女子雖然容貌不俗,但談吐舉止毫無儀態,想來也只是普通人家。
三人迅速端起飯碗,開始吃起粟飯,也就是小米飯。晚夏剛嚼了一口,就忍不住吐了出來。“這怎麼沒脫殼呀?喇嗓子,實在咽不下。”她抱怨著,瞥了一眼沈硯。
沈硯默默地吃著自己碗裡的飯,沒有說話。他知道,在這個艱苦的環境下,有食物吃已經很不錯了。他也理解晚夏的感受,畢竟這種沒脫殼的小米飯確實很難下嚥。
一旁的李長禹也停下了吃飯的動作,看著晚夏,臉上露出一絲無奈。“沒辦法,現在糧食緊缺,能有吃的就不錯了。更何況這些還是我下山去村裡換的”他說道。
晚夏皺了皺眉,還是無法接受這種口感。她看著碗裡的小米飯,心中感到一陣失落。她想起了以前在家中吃的美味食物,那些精緻的菜餚和香甜的米飯,與現在的情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時晚夏決定吃些菜,沒有吃那個小米飯。聽聞李長禹所言這附近有村莊,那我們是不是已經走出了蒼炎山脈了。便抬頭問道:“李大哥,這最近的村莊離這有多遠呀!我們是不是已經出了蒼炎山脈了。”
李長禹微微搖頭,緩緩開口道:“這蒼巖山綿延八百里,與四個國家相鄰。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炎玥國西南南郡屬地的歷城境界。”他的目光掃過眾人,繼續說道:“離這裡最近的……”他頓了頓,似乎在思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