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盜見同伴一招就被制住,頓時收起了輕視之心,紛紛揮舞著手中的武器,一擁而上,朝著瀟藝和葉文舟攻來。葉文舟雖腳踝有傷,但此刻也顧不上許多,他強忍著疼痛,側身躲過一個強盜砍來的大刀,順手撿起地上的一根樹枝,當作臨時的武器,朝著那強盜的背部揮去,那樹枝帶著他的憤怒與力量,狠狠抽在強盜身上,打得那強盜一個踉蹌,向前撲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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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藝這邊則在強盜們的圍攻中游刃有餘,她的玉笛時而格擋,時而反擊,每一招每一式都恰到好處,那優美的身姿在刀光劍影中穿梭,彷彿是在進行一場獨特的舞蹈表演,而那些強盜們就像是配合她表演的笨拙舞者,被她耍得團團轉,不時有人被她擊中要害,發出痛苦的哀嚎聲。
葉文舟和瀟藝相互配合,不多時,那幾個強盜便被打得落花流水,一個個灰頭土臉地倒在地上,捂著傷口呻吟著,再也沒了先前的囂張氣焰。
那滿臉橫肉的大漢見狀,心中又懼又怒,色厲內荏地喊道:“你們……你們給我等著,咱們走著瞧!”說著,便連滾帶爬地招呼著其他強盜逃離了現場,那狼狽的模樣與之前的張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很快便消失在了迷霧之中。
葉文舟長舒了一口氣,轉頭看向瀟藝,感激地說道:“多虧了姑娘出手相助,不然今日還真有些棘手呢。”他的臉上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眼中滿是對瀟藝的欽佩之情。
瀟藝微微一笑,說道:“葉公子也很是英勇呀,咱們配合得倒是默契,只是這迷霧谷實在不太平,咱們還得小心些,儘快離開才是。”
兩人稍作休整,便又繼續趕路,一路上,葉文舟的腳踝傷痛愈發嚴重,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可他依舊咬牙堅持著,心中對墨曉萱的牽掛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支撐著他不斷前行。
然而,他們沒走多遠,那令人厭煩的馬蹄聲又在身後響起,急促而又囂張,彷彿是催命的音符。葉文舟和瀟藝心中皆是一沉,不用想也知道,定是那陰魂不散的林蕭又追上來了。
果然,只見林蕭騎著馬,如一陣旋風般出現在他們前方不遠處,勒住韁繩,馬兒長嘶一聲,停了下來。林蕭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葉文舟和瀟藝,臉上帶著得意而又扭曲的笑容,那眼神中滿是得逞後的快感,彷彿一隻玩弄獵物的惡貓。
“葉文舟,我就知道你們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怎麼樣,這一路走得很辛苦吧?”林蕭陰陽怪氣地說道,話語中透著濃濃的嘲諷意味。
葉文舟臉色陰沉,眼中滿是憤怒,怒道:“林蕭,你到底想怎樣?三番五次地阻攔我們,你就這麼見不得人好嗎?”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心中的怒火幾欲噴湧而出,若不是此刻腳踝受傷,行動不便,真想衝上去與林蕭拼個你死我活。
瀟藝也是一臉怒容,冷冷地說道:“林蕭,你作惡多端,遲早會遭報應的,今日你若還不知悔改,我們絕不會再手下留情!”她手中的玉笛握緊了幾分,那溫潤的玉笛此刻彷彿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憤怒,散發著一股別樣的冷意。
林蕭卻不以為然地大笑起來,笑聲在山谷間迴盪,陰森而又恐怖,他說道:“報應?哼,只要能阻止你們救墨曉萱,我什麼都不在乎!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哪怕是毀掉一切,我也在所不惜!”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已然陷入了那極端而又扭曲的執念之中,無法自拔。
說著,林蕭從馬背上抽出一把長劍,那劍身寒光閃閃,透著一股森冷的殺意,他一揮韁繩,驅使著馬兒朝著葉文舟衝了過來,手中的長劍直指葉文舟的咽喉,那劍招又快又狠,顯然是想要一招制敵。
葉文舟見狀,趕忙往旁邊一閃,可腳踝的傷痛讓他的動作慢了半拍,那長劍的劍尖劃過他的衣衫,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血痕,鮮血瞬間滲了出來,染紅了一片衣角。
“葉公子!”瀟藝驚呼一聲,當下也顧不得許多,身形如電般朝著林蕭衝了過去,手中玉笛朝著林蕭的劍身擊去,試圖擋住他的攻擊。
“當”的一聲脆響,玉笛與長劍相擊,濺起幾點火星,林蕭只覺得手臂一麻,心中暗驚,沒想到瀟藝的力道如此之大,他趕忙勒住馬,穩住身形,看向瀟藝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忌憚。
“哼,倒是小瞧你了,不過,你們今日依舊難逃厄運!”林蕭冷哼一聲,再次揮舞著長劍,朝著瀟藝攻去,這一次,他的劍招變得更加凌厲,每一招都蘊含著十足的力道,劍花在空中飛舞,如同一朵朵綻放的銀花,卻又帶著致命的危險。
瀟藝毫不畏懼,她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