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伯虎次郎微微一怔。
可就當他準備繼續追問的時候，老爹已然是睡著了。
最終只能是滿目擔憂之色的看向了球場上的北川。
而相較於場下。
此時此刻球場之上。
越前龍馬仍舊沒有動彈分毫。
怔怔的站在原地，看著對面的北川。
也可以說他是在看持劍的那道偉岸身影。
隱約間，好似耳畔依舊有劍吟之聲。
總而言之。
根本不敢動分毫。
彷彿下一秒就會被割喉一般。
哪怕那球已然落下，哪怕此刻球場之上塵浪已然平歇，哪怕裁判的哨聲也過去了許久。
哐當~！
就在高臺上的裁判準備提醒越前龍馬就位的時候。
越前龍馬手中的球拍直接跌落在了地面之上。
原本持握之手，此時還有些許顫抖。
可能與之前接連施展球技有關，也可能與硬接了北川的幾球。
當然，也可能是被剛才的那一球所震懾住了。
“怎麼樣？”
咧嘴一笑，潔白牙齒在陽光照耀下顯得格外白皙晶瑩。
北川目光閃爍著輕聲問了起來。
瞬息間打破了沉寂。
“......”
逐漸回過神來，握了握空無一物的手掌，越前龍馬不由的沉默起來。
看了一眼地上的球拍，又看了一眼對面的北川，滿目複雜之色。
“呼......”
“很強！”
“強到讓我感到窒息。”
“但是——”
“我是不會認輸的！”
“哪怕是敗北，也要站著敗北！”
深深的吐了一口濁氣。
越前龍馬鏗鏘有力的朝著北川回答道。
可以說。
這一場對局對他來說絕對是收益許多。
不僅知曉了自身劍道網球的問題，也見識了強大的一劍。
按道理來說，繼續下去完全就是自找苦吃。
事實也是如此。
堪堪踏入全國級的他要與已經邁入職業級許久的北川硬抗，哪怕是有主角光環的加持，那也沒有什麼辦法。
然而。
這一場比賽不僅僅是他與北川的比賽。
也是青春學園代表隊與立海大附屬中學的關東大賽決賽。
如果說之前是小我私事的話，那麼現在就是大我正事了。
“這樣啊~”
“那就看小越越你能夠撐多久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越前龍馬之後。
北川便是朝著發球位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