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這幾方來說。
瑞士u-17訓練營倒是另外一種景象。
“老媽~”
“今天早飯吃的是什麼啊?”
“嗯嗯,我明白要要認真的好好打網球。”
“......”
一名黑色微卷長髮,頭戴黃色頭巾的青少年一邊打著網球一邊打著電話。
可饒是如此。
和他對局的卻依舊是壓力山大。
“阿瑪迪斯!!!”
“將你那該死的手機給我收起來!”
下一刻。
一道蒼勁的聲音透過喇叭在球場四周響了起來。
只見一名頭髮花白、身形岣嶁、雙眼渾濁深邃的老人正在一手拿著柺杖一手拿著喇叭喊道。
而在他身邊則是站著一名神情平靜卻隱隱有種不屈之色的青少年。
以及一名面帶笑容,頭戴針織帽的大叔。
毫無疑問。
那名青少年正是德川和也。
至於那名大叔的話,則是布蘭德了。
“琴老爺子還是那麼中氣十足啊。”
隨著八十二歲高齡的瑞士u-17訓練營網球教練琴·歐諾基伊哈將手中的喇叭放下來之後。
布蘭德輕笑著說了起來。
“我倒也想好好養老。”
“可惜不敢躺下啊。”
“我怕自己一躺下,阿瑪迪斯這渾小子又去和她媽媽電話煲了。”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後,琴·歐諾基伊哈幽幽說道。
“有些東西總該要經歷的。”
“媽寶男要是不經歷一次痛苦,又豈會從溫暖的懷抱之中振翅翱翔?”
“哪怕說這種依戀是因為創傷後應激障礙導致的。”
可以說。
在布蘭德給出北川選項之前,他就已經是將這些選項之中的所有人調查了一個遍。
“哪有那麼簡單......”
在聽到布蘭德話之後。
琴·歐諾基伊哈搖了搖頭。
“呵呵......”
布蘭德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笑了幾聲。
而這個時候。
球場上的亞歷山大·阿瑪迪斯也是慢慢悠悠的和自己的母親告別結束通話了電話。
同時信手一揮手中的球拍。
伴隨著一道清脆的撞擊聲響起之後。
砰!
原本激射而來的網球驟然出現在了亞歷山大·阿瑪迪斯手中球拍拍面之上。
嗤嗤旋轉之間,猛然一揮。
轉而之際。
網球上空好似一頭碩大鯨魚在從虛無的汪洋之中一躍而起。
海浪四濺,鯨鳴聲徐徐迴盪在球場之上。
再回首時。
網球已然是轟然砸落在了地面之上。
繼而毫無阻攔的彈射出界,輕鬆得分。
至於亞歷山大·阿瑪迪斯的話。
則是帶著別樣的氣質朝著琴·歐諾基伊哈幾人這邊走了過來。
“看樣子是有些不爽了啊。”
“在這種熱身對局之中都施展出來了‘鯨’。”
見狀。
琴·歐諾基伊哈又是長嘆一聲。
“能將上旋吊高球展現成這般境地。”
“怪不得您老到了這個年紀還不願意離開這裡呢。”
“的確是一個驚豔的青少年。”
布蘭德也是被剛才的那一球弄得眼前一亮。
不過在一想到北川之後。
他又覺得普普通通。
畢竟遙想當初剛把北川接回瑞士莊園的時候。
對方就已經是完美復刻出來了納式上旋。
更不要說現階段的那些球技了。
真要是和眼前的這個青少年比較的話。
哪怕將情感拋之於腦後,布蘭德仍舊覺得北川更甚之。
“你不必這樣恭維我。”
“我只是一個網球教練。”
“而你怎麼說也是一個實打實的世界第二。”
“就是你給我觀看的那個小傢伙,也比現在的阿瑪迪斯驚豔些許。”
“我之所以同意你當初的提議,主要還是想讓他真正意義上的覺醒。”
“現在的阿瑪迪斯,太弱了。”
彷彿渾濁的雙眼能夠將布蘭德的內心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