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我撐著顫抖的臉皮:“是個花皮瓜,長的還挺圓。”
蘇公子只有說:“是挺圓。”裴其宣在我身後道:“皮也挺花。”
小順抱了西瓜光速消失在門廳外,蘇衍之在椅子上坐了,裴其宣也坐了。我搓了搓手,前後蹭了兩步,也拖了把椅子坐了。蘇衍之道:“剛才宮裡傳訊息來說,劉淑妃給皇上生了個皇子。所以找王爺回來商議送什麼賀禮。”
兩個內行人來問我這個假王爺什麼賀禮,還指望我有什麼有建樹的建議?我老實說:“你們二位看著辦罷,這種事,我不懂。”
蘇衍之說:“內房裡有柄玉如意,再配上幾色賀禮也妥當了。只是要王爺親自送到宮裡去。”
我現在巴不得在外面多跑一次是一次,立刻說:“我親自去送,禮在哪裡?”裴其宣說:“且慢些,淑妃這次生的是聖上頭一個皇子。禮儀體式更要格外留意。一句話一舉動都要合規矩,不能差錯。”
蘇公子草擬了一篇文縐縐的賀詞我臨時背了,裴其宣又教了我些利益規矩。免得我見了這位剛出生的大侄子出了紕漏,露出馬腳。
皇宮上下因為我這個剛出生的大侄子一片喜氣洋洋。太后擦著眼睛說:“看看,多好,多麼好。哀家等著抱孫子,可等了老久了…”
把蘇衍之寫的裴其宣教的統統演練了一遍。太監收了賀禮下去,皇帝剛想同我提一提欽差之事的封賞,又有送賀禮的過來。我同仁王安王打了照面,一起出宮。仁王說康王剛也出了趟公差,還帶了個美人回來,今天一定去府裡敲他喝酒。仁王道:“順便也算替你接風。”還真會打算。
康王倒也沒有含糊,後花園的亭子裡擺了一桌飛禽走獸,六十年的竹葉青擺了一排。
仁王說:“最近喜事真多,吃完皇兄的紅蛋,又快吃老六的喜酒,還有個皇妹的喜酒,不知道哪先哪後。”
康王往酒盅裡倒酒:“什麼喜酒,還早的很。”
仁王向我道:“安國侯跟他夫人前兩天也從江南的別莊回來了,說到皇妹的喜酒,我倒想到一件有趣事情。那個安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