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搶的,只怕油鹽不進的。說明來頭大,目標狠。我小捏了一把冷汗。果然,短暫的沉默後,老子的後領口在兩秒鐘內被人制住,拖出房門。我沒讓他出太大勁,出了房門就配合向前。這手法我熟悉,這人影更是化成水老子也認得。
到了後院山牆邊,我後領口一緊,腳下一空,再踏上實地我嘆氣:“恐怕還沒大好,少用些力氣。”符卿書冷冷地道:“你站的地方從今後就是我的將軍府。”
到這個份上我該跟符卿書說,衍之我愛其宣我也愛。不過我馬小東十足是個小人,我只問符卿書:“你考慮清了?”
符卿書道:“我認了。我認的事情就認到底。”
我看著眼前的人,沒客氣,一把抱緊了。老子貪便宜,也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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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某天,一把明晃晃的飛刀穿著一張黃紙釘在我泰王府正廳外的柱子上。“四日後十月十五,夜半月圓時,城郊東山,敬候泰王爺大駕。故人留。”
小順在拔刀取信的片刻內對其做出了精確的定義:“王爺,柱子上有封戰書!”敢情天天與隔壁將軍府互通訊息,裝了幾個專用名詞在肚子裡。
我摸著恐嚇信,大喜。從來只聞其名,今天得見實物,相逢恨晚,讓老子驀然覺得自己是個人物。我說:“快快把蘇公子與裴公子都叫來,一同鑑賞。”
其宣說:“恐嚇的口氣生嫩得緊,是個菜鳥。”菜鳥兩個字說的純熟自然,沒枉費我平日的薰陶,說得我心花怒放。
我抱著茶盅吹氣:“上頭落款說是故人,肯定是熟人。這就怪了,我記得打從我來,沒得罪過誰。”
衍之將紙拿在手裡看了看,拋在桌上,“紙尋常,筆法卻不俗。章草有這樣功筆,確實像是一位故人,恐怕一定是他。”
我被衍之一眼看過來,心中豁然一亮,媽的,不會是他罷。
爬梯子翻進將軍府,符卿書這幾天剛從北疆回來,時常給我臉色看。他上戰場老子提著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