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太子妃獨守閨房,心裡癢癢的,一直期盼能見到楚軒。
但楚軒卻因為要事在身,良久都沒有現身。
她從太子那裡得知,楚軒是去調查皇帝的刺殺案去了,心中又忍不住擔心楚軒會不會遭遇危險。
哪裡知道,宣大總管雖然九死一生,卻也享盡了豔福,美得很……
“你——”裴玉柔對楚軒期盼了許久,結果見面之後,卻又不知該說什麼。
楚軒微微一笑,拉住她的手:“玉柔,你瘦了。”
裴玉柔羞怯的想縮回自己的手,但她哪裡是楚軒的對手。
本想和楚軒拉開距離,但她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自己明明已經和眼前這個假太監,做了事實上的夫妻,最關鍵的地方都進去了,摸一摸又算得了什麼呢。
再說,自己對他——
裴玉柔看著楚軒,腦子裡浮現太子的模樣,心中忍不住生出背德的愧疚之感。
但,但這種感覺就像是毒藥,讓她痛苦的同時,又讓她上癮。
“我。”楚軒堵住了她的嘴。
良久,唇分,一道長長的銀絲拉開,裴玉柔幾乎喘不過氣來,眼神迷離。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我本來找你過來,其實是想,想恨你徹底斷了這關係。”裴玉柔迷離的眼神之中,隱隱約約又有淚花。
“可我再見到你,就像是著了魔,什麼都說不出來,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裴玉柔無奈。
在她看來,自己和楚軒之間,是一段不會有任何結果的孽緣。
“不管你舍不捨得,我今晚都得走了,以後什麼時候返回東宮還不知道。”楚軒看了她一眼。
裴玉柔頓時瞪大眼睛,一副患得患失的樣子,緊緊抓住他的肩膀。
“不!”
明明在數月之前,她恨不得將楚軒碎屍萬段。
如今卻又捨不得眼前的男人離開,若說人心感情的變化,當真是奇妙無比。
兩人之間的聯絡,早就超出了肉體關係這般簡單。
這一個多月的等待煎熬,讓裴玉柔似乎認清了一件事——
那就是,她對太子,其實沒有真正的愛意,有的只是敬重和佩服。
過去,她總是不計一切的討好太子,希望能做他的完美妻子。
但自從和楚軒有過肌膚之親後,這種感覺,就越來越淡,到最後,她甚至隱隱約約有些抗拒。
若有朝一日,太子選擇和她同房,那她第一時間肯定要拒絕。
裴玉柔驚異的發覺,自己已經被楚軒這個假太監給俘虜了,甚至,她完全不知奧自己是什麼時候被俘虜的。
當然,裴玉柔心中的糾結,其實是想多了。
太子是假太子,朱元儀是真女人,這輩子都不可能和她同房。
當初讓楚軒幫忙犁田耕地,也只是為了替假太子掩蓋身份。
這些秘密,楚軒不可能和太子妃透露,至少現在還不能透露。
楚軒緊緊抱著裴玉柔,兩人情不自禁的又擁吻在了一起。
不過,當楚軒輕輕的撥弄太子妃的裙襬的時候,裴玉柔卻不好意思的按住了他的手。
“宣郎——”她情不自禁的將稱呼都變了。
裴玉柔俏臉通紅:“我,我那個來了,恐怕今晚不能。”
楚軒瞪大眼睛,這都要提槍上馬了,姑奶奶你說親戚到訪了,楚軒此刻欲血噴張,感覺上下的腦門子都得炸了。
不過,他還是沒有勉強,無奈苦笑:“那,那你早點休息。”
然而裴玉柔看著他這麼難受的樣子,有些心疼,忽然想到了什麼,俏臉猛地紅的像血。
“別,別走,那個——”
她貼著楚軒的耳朵,聲音如同蚊吶一般:“你知道,我們入宮之前,都要做那種培訓的。”
楚軒微微一愣,隨後回過神來。
所謂那種培訓,自然就是伺候男人的培訓。
妃子得學會在床上對著皇帝皇子輾轉承歡的技術,要不然太過生澀,或者玩不出花樣,是會被淘汰嫌棄的。
即便裴玉柔出生書香門第,也得上這堂課。
不過每次楚軒和太子妃娘娘戰場搏殺,總是楚軒一面倒的碾壓,裴玉柔縱使渾身解數,也扛不住宣大總管的強硬伐踏。
力氣都沒有,怎麼玩花招。
此刻,裴玉柔呼吸粗重,輕輕拽著楚軒的手,放在了自己滑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