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柔,這次本宮能安全回來,全靠小宣子,若有朝一日,本宮能騰雲化龍,小宣子便是我的隨身祥雲,助力我直上青天!”
太子激動無比,似乎對楚軒比對太子妃還要熱絡。
太子妃臉色有些尷尬,但也只能朝楚軒道謝:“這次,多虧了宣公公護持。”
“娘娘說笑了,保護太子殿下,本就是小宣子的本職工作。”
太子妃無奈看了太子一眼,有些哀怨。
尤其是,當她看到楚軒和太子之間的關係似乎比自己要親近的多,這股哀怨,就更加深刻了。
一想到,自己和太子,只歡好過一次。
卻和楚軒這個假太監,有過兩次苟且。
太子妃心裡頓時有種說不出的難受,但此刻當她看向楚軒,卻沒有了當初的憤怒,反倒腦子裡浮現那床底之間的旖旎風光,還有那種深入骨髓的舒服。
一種難以言喻的背德快感,在她心間浮現。
不好,我,我怎麼能有如此不知廉恥的想法。
“玉柔!”太子渾然不絕太子妃此時的心思,只是笑眯眯的拉著她的手。
“走,跟我去皇宮赴宴,今日,我和宣總管,便是這宴會的主角!”
裴玉柔小手發燙,臉更是發燙。
她不敢看太子,只是點了點頭。
整個皇宮,一片歡騰,宴會桌上,大多數人都為東昊的大勝感到高興,除了柳京和三皇子,還有他們的黨羽。
三皇子端著酒杯,卻幾乎將杯子捏碎、
他咬牙切齒的看向柳京:“柳相,現在好了,朱元儀靠著這次大勝,在東昊國,乃至文武百官之間,積累了空前的聲望、”
“文官那邊倒也罷了,那是你的基本盤,但武官那邊,許多並非大皇子黨羽的中立武將,似乎都開始對太子側目,這一戰,贏得太漂亮了!”
“父皇,也對這小賤人的能力推崇到了極點,恐怕從今天起,她將高坐在太子席位上,咱們再也沒有機會把她拉下來了。”
“誰說的?”柳京冷笑。
“三殿下啊三殿下,你啊,就是看不清局勢。”
“眼下,皇上還處於戰勝南楚的興奮之中,自然將太子當成寶,捧在手心裡,但——”
“等他回過神來,就會意識到,太子的威脅已經到達了頂峰!”
“威脅?!”三皇子愣了愣。
“換做是你,坐在皇帝位子上、若是你解決不了的難題,讓你的太子解決了,你會怎麼想?”
“而且,這還不是一般的難題,而是,滅國之戰!南楚當時擺明了是來滅國的,精銳盡出,按理說,不管任何人出戰,都是一個字——敗!”
“可偏偏,太子贏了,贏得如此漂亮,他的軍事才能,不管是不是他自己的,都會讓皇上忌憚到極點,甚至超過對大皇子的忌憚!”
“給他五千人,他能掀翻南楚十五萬大軍,你說有沒有可能,回頭也能掀翻皇上的龍椅?!”
柳京的話,頓時讓三皇子明白過來。
“等太子最風光的時候一過,就是他最危險的時候!”
柳京冷笑一聲,似乎已經預料到了接下來的局面。
三皇子也頓時興奮的點了點頭。
三日宴會結束,皇帝馬不停蹄的將楚軒和太子招進皇宮議事。
“元照啊,眼下,有一件大事,亟待處理。”皇帝看了看太子。
“那九萬鎮北軍,眼下該何去何從?你來說說、”昊明帝垂著眼尖,認真的看向太子。
眼下的尚書房內,不僅有太子和楚軒,還有三皇子和柳京。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太子身上,等待著他的答案。
“南楚雖然罷兵,但那南楚皇帝楚仁毫無信義,狼子野心,他始終對我東昊虎視眈眈——”
“南方諸郡,仍然處在戰爭的陰影之下,所以,兒臣建議,保留鎮北軍的建制與番號,在雲陽城和南方諸郡形成防線,對南楚嚴防死守,防止敵人再度北上。”
朱元儀的話,完完全全是為國家考慮。
現在,所有人都見識到,南楚國的現任皇帝,是個怎樣的人了,背信棄義,陰險狡詐、
只要此人有機會,絕對會朝著東昊國的南方腹地,狠狠的咬一口!
然而皇帝聽了她的建議,眉頭卻忍不住緊鎖起來。
柳京和三皇子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忍不住都笑了。
“三皇子